触,却每日都在摄像头里看她训练。
齐肩的短发长了些,松松地挽在脑后,蓝白色的青野队服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透亮,天鹅颈漂亮地晃眼,微仰着头同程子幕说话时,冷恹的桃花眸会弯出温柔的弧度,像一只优雅高贵的天鹅。
眼前的人说起了这两年的国内赛车行业的发展,闻堰寒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眉心拧地越来越紧,周身的气压低地快要生出一层寒霜,以至于高谈阔论的人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这位淡漠倨傲的年轻掌权人,悻悻试探道:“闻总,我刚才说的只是一家之言,还请你赐教。”
那些个不知死活的人怎么一个接一个地敬酒。
不知道女孩不能喝太多红酒么?
还有程子幕,到底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不知道帮她挡?
“闻总?”
闻堰寒掀眸,意兴阑珊道:“你说的对。”而后,跟在他身边那位同样雷厉风行的徐特助微笑迎上来,“闻总身体抱恙,各位,先失陪了。”
殊不知,这四个字让说话的人脸色精彩纷呈,反复琢磨闻堰寒究竟是讥讽还是敷衍,为此忐忑不安了好几个月。
温几栩继承了温父年轻时的好酒量,想着这是她第一次参见这种聚会,以后还要再混个十几年,总不能给人下了面子。
圈子里流动的都是那群人,当今汽协的元老曾经还是个赛车工程师呢,说不定摇身一变,又成了同事。
几杯红酒见底后,温几栩尚觉得没什么,扶着椅子落座时,后劲才丝丝缕缕地缠绕了上来,程子幕给她倒了一杯橙汁,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醉意,“还能坚持吗?要不我送你回去。”
温几栩小口地抿了些橙汁,“我去趟卫生间。”
程子幕仍是不放心她,却碍于彼此之间的异性关系,不能扶她,目送着她步伐摇晃地走了几步后,给车队的行政打电话,同样都是女生,也好照顾她。
温几栩察觉眼皮越来越沉,手指艰难地撑着眉心,毫无设防地撞入了一个宽阔泛着淡淡沉香木气息的怀抱。
腰肢被大掌搂住,男性的力量锢她的脊骨,她抬眸,对上一双凌冽的深眸。
这个男人长得也太绝了!饶是见过无数风格俊美皮囊的温几栩,仍不免为他心跳怦然,一双桃花眸痴缠地望着他。
一袭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禁欲感十足的气质,冷邃的五官半隐在柔光下,神情淡漠,耳骨处的碎钻亮如星子,唇线抿得很直,垂睫看向她时,碍于身高差的压迫力,整个人身上透着一股倨傲冷淡。
像是不下凡尘的高台明月。
“温小姐这是醉了?”
嗓音低磁而沉缓,像是大提琴悠扬的曲调。
好听。
温几栩被美色蛊惑,细眉不解地皱成一团,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安分的葱白指尖大着胆子攀上他的脖颈。
垫脚凑到他颈边嗅来嗅去,发梢的碎发不可避免避免地蹭到他的下颚,他身形未动,狭长的深眸静默地锁住她,却因她僭越的行为,微抬下颚,似乎是想同她拉开距离。
小姑娘瓷白的脸颊泛上一抹淡粉,宛若娇艳欲滴的海棠,丝毫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危险的人物,清凌凌的眸子缠着他,“你长得好像我前男友——”
“是么?”闻堰寒低笑了一声,嗓音缱绻:“哪个前男友?”
“最帅最坏最讨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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