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告诉她。
温几栩,你完蛋了。
温几栩像是被他灼热的眼神烫了一下, 仓皇地移开视线, 耳根的潮红越烧越浓。
温沉如奇怪地多看了温几栩一眼, “晚上手机别关机,这里的安保虽然不错,但毕竟不是宜城,多留个心眼,有事跟我打电话。”
“好了好了,我要去泡澡了,啰嗦死了。”温几栩催促着将温沉如推了出去,关上了门,失衡的心跳才逐渐平息下来,“要是被我哥发现就完了,还好他没有起疑心。”
温几栩心有余悸地给自己顺了顺气,抬眸去看身侧一言不发的人,却被他懒腰抱起,炙烫的身躯覆上来,独属于闻堰寒身上的男性荷尔蒙香气萦入鼻尖,温几栩被他锢在门边,半托在臂弯处,下颚被一双玉指轻掰着。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姿势。
不但能够很好地抵消两个人的身高差,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被拉地极近。
她唇角的位置甚至要比他高上几分,因而他在同自己说话时,呈现的是仰视的状态,微妙的视角变化让温几栩生出几分不真实的眩晕感。
“原来温家千里迢迢将戒指送回,是因为早已有瞩意的联姻人选。”他薄唇勾提,似是冷嘲。
温几栩被他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她差点忘了,闻堰寒吃起莫须有的醋来,比全世界的醋坛子同时打翻还酸。
先前迟砚的事情被轻描淡写地揭过,温几栩就该想到,他不过是在隐忍蛰伏,只等着她主动入瓮,然后一击毙命。
总觉得该有的清算一样也逃不过。
现在只不过是个预告。
温几栩嗫嚅片刻,显得有些委屈:“我爸跟江叔叔是一起长大的挚友,当然巴不得撮合底下的小辈,跟我又没有关系。谁爱嫁谁嫁去,反正我才不嫁。”
“撮合?”闻堰寒皱眉看着她,语气却很温柔,抚过她的地方掀起一片麻栗,“听起来似乎不止一次。”
“我没有吃窝边草的习惯,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跟江鹤轩就算宇宙毁灭,世界末日,也绝无可能。”
闻堰寒眉峰微挑,“跟了我,你还想和谁有可能?”
温几栩朝眨眼,故意引导道:“某个姓闻的人。”
“同样的姓也不行,宝贝。”
他第一次咬字叫她宝贝,像是辗转留连在齿间,带着蛊惑人心的低徐,指腹捏着她的下颚,强势地令她垂眸同他对视。
闻堰寒: “告诉我,栩栩,你只能是谁的?”
“闻、闻堰寒。”温几栩被他盯得发毛,才不得不念出了他的名字。
或许是察觉出她的心口不一,闻堰寒锋棱的五官在冷光下格外隽冷,沉声一字一顿道:“我不是迟砚,更不是江鹤轩,没有那么好的脾气,更不会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躲在阴暗的角度独自舔舐伤口,企盼着你能够回心转意地垂怜,所以,不要骗我。”
迟砚的疯狂她也看到了,尽管让她心颤歉疚,却也只占据了短暂的一瞬。
温几栩才不会为未来的事情而烦心,人生只有当下是真实的,至于别的承诺,不如顺其自然。
温几栩很喜欢闻堰寒的薄唇,喜欢他惜字如金的冷漠,而现在,这样一个桀骜淡漠的人,竟然会为她说出这种近乎癫狂的话,她心底的那点奇怪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指腹抵在他唇边,晶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闻堰寒,你别不是爱惨了我吧?”
说完,温几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殊不知这句话,引燃了男人心底的躁火。
温几栩的双腿还悬在半空,绷直的脚尖使得长耳兔拖鞋滑落,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砰响,像在温几栩的心上撞了一下。
闻堰寒的掌心握住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她网上提了半寸,少女白皙温润的赤足被他握在掌心,带着天然的力量悬殊感,画面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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