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只会怪我自己没有能力?留下你,以前?都是我的错,早该用这?样的方?法的,这?样这?几年我们根本就不会分开……”
越说他越是这?般笃定。
沈映鱼伸手捂住他的唇:“这?样做是错的。”
“错的?”他就着她的掌心,抬起湿漉漉的眸,看?着她低垂的白颈,如同幼时那般认真聆听。
“哪里错了,映娘要告诉我,不能让我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惩罚我。”
或许是他如以前?般乖巧,沈映鱼企图与他交流:“寸步东西岂自由,偷生?乞死非情愿①,无?论?是作何,都得是两厢愿,不可强求,不可执着,不可禁锢,不可主张旁人生?死……”
她裸白雪肌,如圣贤般赋予淳淳教导,那一刻迷花了他的眸。
“所以,映娘想说的其?实只有一个意思,放了你,让我尊重你心中所想,让我恭祝你与旁人喜结连理吗?”他轻笑着捏她的手。
沈映鱼说得口干舌燥,最后却?只得他这?般理解,心中对他如此的偏执,心里浮起不可思议。
“忱哥儿。”她歇了话,张口欲要说旁的,却?被一只冷凉的手指抵在唇上?。
“嘘。”
她看?不见他此刻神情,唯有从声音中才猜测情绪。
“你说教的时候真迷人。”他在浅笑,似是根本没有将她方?才说的话,听至耳中。
沈映鱼抬手住抓他的手指,但他先一步地躲开,擒住她的下颌,微微抬起便是束手无?措的无?助姿态。
柔情的目光肆意地侵占她的身躯,雪白的肌肤迅速泛起一层层霞光雾粉,绚烂荼蘼到极致。
“说得我又想你了,想原来映娘的嘴这?般能说。”
冰凉的手指拂过她的唇瓣,带着危险的寒意。
“就是想让我放弃你而已,冠以世俗遵守的道理,将这?句话装扮得高高在上?,远不可触……”
指尖深陷唇瓣中,撬开皓白贝齿,两只夹住藏在里面的舌。
他将冷如玉的脸贴在她的侧脸,撩拨着她的唇,语气?却?冷静得在发抖:“这?里,如果都被装满了,你还能说吗?”
沈映鱼呼吸停滞,心跳漏跳一拍,随后挣扎着要说话,但嘴却?被捂得紧紧的。
插入的两根手指不断搅动,她只能发出呜咽声,搅得口中含不住香涎顺着嘴角往下淌。
就在她眼中泛起雾汽时,耳畔响起他温柔的叹息,“骗你的,我才不舍得你用嘴碰那些东西,哪怕是我的也不行。”
沈映鱼的心跳终于回归原地,手指从唇中收回去?,她却?合不拢唇,泛散着眼神喘着。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她险些就要信了。
幸而,他并未疯得彻底。
这?样的庆幸也并未持续多?久。
在暗室中纠缠半宿,她最后忍不住牵着他的手指,面露为难地道想要出恭。
以为他会将自己放出去?,再不济也是如同以前?她腿受伤那时候,扶着她去?。
谁知他却?依旧抱着她将往里塞进?,吻着她的嘴角:“好了映娘。”
“什、什么?”她口干舌燥地反问。
他咬住她的唇瓣,以为自己堵得太严实了,往后退出一点点。
“这?样呢?可以出来吗?”
沈映鱼终于知道他的意思了。
莫大的羞耻席卷全身,感觉自己甚至连头发都竖起来了。
她拍着他的后背,语气?急急地道:“你快出去?,扶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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