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世界大战的时候你也没帮英军打过架。
“……好夸张的恨意,难道说的是这个和你一起入狱的前男友吗,叫康——”
你阴沉着脸打断他:“闭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小次郎。现在我要离开医院,请把轮椅推过来,司机在楼下等待了。”
“我不叫小次郎。”他这次货真价实地委屈了,“我是高O粉。”
“谁管你啊,都叫研二cv还是三木O一郎,登场的时候还踢了我一脚,你不是小次郎谁是小次郎。”
一提到你挨的那一脚后萩原立刻装模作样地转移了话题:“川上小姐落脚的公寓才交付一天就遇到了这样糟糕的事情,现在现场还在封锁中,估计也还没法住人。刚刚从美国回日本对东京也不怎么熟悉吧,是打算去酒店?”
“不。”你摇摇头,用三分无情三分讥笑两分随意还有两分跨越阶级的得意缓缓开口,“我买了新别墅。”
你在压抑着抽动嘴角的萩原研二诡异的沉默中掏出华丽制服口袋中的存折,把那串没法数清的零展露在他面前,语气诚恳地说出每一个底层人士心中排名第一的超级英雄台词。
“I am rich.”
管家山田神出鬼没,他通知你每天会有人定点做饭和打扫卫生,仿佛对你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没觉得你带着断掉的腿是否存在不方便之处就匆匆离开。也许这只是他兼职之一,总有些人非常热爱工作。
总之你一个人呆在装修华丽设施齐全的屋子里发呆片刻,终于对着手机上未知号码发来的任务开始整理思绪。
得到册封的骑士只能算作荣誉头衔,于是你简单地把自己的职业当作富豪来处理。你的家庭构成也充满槽点,三婚的父亲和分别来自三个不同妻子那方的女儿。
你曾被判给母亲那边,但在母亲与再婚对象双双意外身亡之后父亲重新拿到了你的抚养权,同时你继承了母亲和继父的全部家产,包括那个爵位。
不但没有记忆,连内心深处涌起悲伤或者其他感情都没有,甚至数据右上角那张无功无过的证件照上的脸蛋也让你觉得陌生。你一边阅读一边总结,直到进入你满满的丰功伟绩部分之前都保持着毫无波澜的内心。
【原来我是个身体健康的极限爱好挑战者。】
你恍惚地想;正常人哪能在一个月内因为各种意外多次被人目睹着用担架抬回住处的,虽然应该都不是大伤,不然也不会好得这么快,也没有任何后遗症。
这么想着,你张开手心,指尖如未经打磨的羽翼,光滑柔软连茧子都不存在,上面的擦伤都是上午被人扑倒在地时留下的痕迹。
【明明应该能瞬间愈合才对。】这个古怪的念头在你心头一闪而过,又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充满安慰的【第二天痊愈也无伤大雅】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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