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种flag插满的情况下这么评价很微妙。第一起案件在一年前发生,第二具尸体被发现则是一个月前、但具体死亡时间是接近半年前;因为两个失踪的孩子都在堤无津川被捞起,相关部门对这片水域的监管更加警惕,结果就是第三人在一周前被发现。
“法医判断他大约是三个月前死的。”你用手指沾了沾装着冰果汁的玻璃杯杯壁外侧的水珠,在茶几上画出一个时间轴,“两次犯罪的时间间隔快速缩短,他也许是自信过度、越发大胆,又可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不论是哪个情况,对我们都不是好消息。”
你感觉在说出【我们】之后高卷医生散发出难以掩饰的愉悦气息,但当你疑惑地观察她的脸时这股古怪的欢欣又像是错觉。她噙着眼泪悲伤地望着你,目光足以让任何一个善良的米花町人不忍说出残酷的真相。
你不一样,你是无血无泪的哥谭使者;所以你诚实地在时间轴上又划了一道:“他近期肯定还会犯案,我不能担保自己可以把完好无损的飞泽君找回来。我一向不接没有把握的任务,事先告诉你,我只能尝试着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去寻找飞泽,顺便调查可能的犯人。”
她被你诚恳但是现实的态度狠狠噎了一下,只是把脸深深地埋进手掌中,颤抖着肩膀半天没能回应。
从你过去失败的安慰人的经验来说,把脸凑到对方胳膊下面提问“真哭啊”没有任何帮助,就连喜欢的爱豆发布恋情公告而哭得天昏地暗的铃木小姐都不会领情,于是你选择乖巧地坐在原地吃点心。
高卷在离开之前恢复了冷静,她在门口又要一个下跪表达对给你添麻烦的歉意,被你眼疾手快地拽住胳膊,一步三回头地遗憾离场。
她在街道上对着站在窗口的你的方向用力挥了挥胳膊,把另一只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喊道:“保持联系哦!”然后面对着八卦探出脑袋的左邻右舍羞涩一笑,像递完情书的中学生一样小碎步地跑走了。
放学的小学生团体在波洛对你发出怪声。
圆谷手里还举着你刚刚拆开的花束中的几朵淡粉色玫瑰,所以不好直白地指责你,只能尽量迂回地提醒你脚踏两只船是不对的;吉田帮着榎本小姐给花瓶灌满水,时不时回头犹豫地看你一眼;最为直接的小岛扯扯你的衣服,干脆地为苏格兰打抱不平:“山下助手有趣一点,川上侦探不能变成只看外表的人,我爸爸说那种大人太过肤浅。”
热情并且添油加醋地为错过好戏的侦探少年团描述了整个仿佛爱情电影场面的安室透笑眯眯地回避掉你怨恨的眼神,他把炒好的米饭盛进碗里,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为山下投上一票——当然如果川上侦探喜欢的是那位小姐的类型就算了,可以还山下自由。
你对他翻了个惊天动地的白眼,就算安室好声好气地道歉说这顿饭不收钱也不愿理会他,鬼知道他有几分真心几分故意找茬,他演技比苏格兰好太多了。
“不过那位高卷医生应该真的很喜欢川上侦探。”你方才感到安心的成熟又不会凭空污人清白的灰原违背了你的期盼,她用眼神示意你怀里还没分配出去的花束主体、几朵热烈绽放的向日葵,带着揶揄的笑容提问,“希望、忠诚和爱慕,她对你是哪种?”
“……只是花店店员推荐购买的吧,谁没事注意花语。”你嘴硬地反驳。
安室做出思考的样子:“不过我看她似乎是很时尚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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