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连忙端来一碗白粥,喂了西岸渝一口,西岸渝:“什么味道都没有。”侧过头,赌气的不吃了。
云临君:“……”
云临君:“你们都下去吧,我来照顾他。”
小德子想说什么,但看了云临君一眼,默默闭嘴,带着其他宫人们下去了。
折腾了大半天的宫人们来到外间,都累的呼出口气。
这可比干活累多了啊。
小德子望着天空中的雨丝。
明白了。
上次是装的,所以那么乖。
这次是真的,露出本来面目了。
想着,担忧的看向寝殿内。
也不知道少监大人能不能制得住啊。
云临君照顾了西岸渝一天一宿,到半夜的时候,饭也喂了,水也喝了,药也喂了,灵气也输了,烧退了。太医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西岸渝终于安生了。
云临君叹了一口气,起身刚走到窗边,就听西岸渝迷迷糊糊哼哼两声,“好多汗,想洗澡,热水澡,哼哼……”
云临君走到床边,就见西岸渝一脸不舒服的蛄蛹,哼哼唧唧,睡得很不安稳,头发和衣服都是汗湿的。
云临君:“……”
他上前,抱起西岸渝,往浴池走去。
守夜的宫人们见状,连忙准备好热水和换洗的衣服,要帮忙给在药效作用下睡得迷迷糊糊的西岸渝洗澡。
云临君淡淡道:“你们出去吧。”
宫人们对视一眼,安安静静的退出浴池,在外面守着。
过了一会儿,响起一阵轻轻的水声。
没多久,忽然响起西岸渝迷迷糊糊却凶巴巴的声音:“谁?竟敢脱我的衣服?走开走开走开走开!”
“呜呜……”
“咳咳咳,呛……呜呜呜……”
“可恶!嗷呜!哼哼哼……”
“噗……咕噜噜噜噜……咳咳咳……”
……
宫人们:“……”
半个多时辰后,脚步声传来,宫人们就见衣服几乎都湿了的少监大人打横抱着被洁白的浴巾裹成蚕蛹紧闭着眼睛睡得十分不安分的西岸渝出来了。
然而只看了一眼,宫人们就立刻低下了头。
只因为,少监大人那张清俊的脸上,都是指甲划出来的血印,和花猫一样。
……
云临君抱着西岸渝回到寝殿,将人放到床上,将裹着西岸渝的浴巾扯开,给他穿上干净的寝衣,按在床上,盖上被子。
西岸渝的脑袋一沾到软枕,眉头立刻松开了,他伸出手十分乖巧的抱住被子,翻了个身,很快呼呼的睡着了。
云临君:“……”
第二天上午,西岸渝病好了,热水澡洗了,干净的衣服换了,在柔软干爽的被窝里,睡了一个好觉,满足的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
寝殿中气温适中,不冷也不热,湿度适中,不是雨后那种特别湿漉漉的感觉,也不是特别干燥,空气也很清新,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冬天的那种阳光温暖的感觉。
西岸渝在被子里懒洋洋的蹭了蹭,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坐起来,发了会儿呆。
刚刚睡醒,刚才又在被子里蹭的头发胡乱翘着,毛绒绒的。
正发着呆,忽然看到窗边一道熟悉的身影,转身看向他。
西岸渝目光落在少监大人的脸上,瞪大眼睛。
“噗!”
少监大人这是到哪鬼混去了?
然而刚笑了一声,就见少监大人可怕的脸色。
西岸渝连忙扯过被子蒙住脑袋。
妈呀!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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