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愉悦。
微风袭来,一缕雪白长发随风轻拂过西岸渝的后脑勺,云临君的身影消散无踪。
西岸渝:“……”
玩球儿。
烤鱼没戏了。
蔫哒哒的回到住处,晚饭正好都准备好了。
西岸渝干掉了整整一条红烧鱼。
—
十多天后,已是阳春三月,太阳暖洋洋的,却并不暴烈。
上午太阳最好的时候,西岸渝让人在院子里放了张板床,铺上厚厚的被子,趴在上面晒太阳,一面晒好了,翻身晒另一面,不知不觉就舒服的睡熟了。
不远处有一棵大树,云临君悠闲的坐在树枝上,瞥了眼美滋滋的西岸渝,目光落在板床旁边的一条案桌上。
上面摆着一碗小葱拌豆腐,还有三炷香。
云临君:“……啧。”
季夜云自京郊大营休沐回来,直接来到了西岸渝的院子,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西岸渝像一朵暖洋洋的小棉花,窝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窝里酣睡,睡的很是舒服香甜,配合着院子里的风景与天光,分外养眼。就连季夜云都不由自主的眼前亮了亮,向来绷的笔直如同利剑的身形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他走上前,让人不要惊动西岸渝,吩咐人搬了把躺椅,坐到了西岸渝的身旁,什么也没做,只躺靠在躺椅上看西岸渝,慢慢的竟然也生出些许困意。
服侍的众人大气也不敢出。
蝴蝶在花丛间穿梭,天光降下来,明媚又柔软温暖。
季夜云身上也被晒得暖洋洋的,睡意逐渐袭来。
就在此时,西岸渝咸鱼翻了个身,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继续睡,抱着纯白色的棉被蹭了蹭。
季夜云被惊动,但只是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那种舒服的感觉并没有完全被惊扰。
他微微掀开眼帘,难得慵懒,看向西岸渝,见西岸渝正蹭着雪白的棉被,容颜娇艳,仿若桃花。这时,一阵清风拂过,吹落满树的桃花,季夜云一瞬间也有点被迷花了眼的感觉。
他就静静的看着西岸渝,看着看着,大概是困意占了上风,身上给人的冷意都被阳光温暖了些许,注意到西岸渝怀里被撤去绸缎刺绣的被面,只留下里面雪白纯棉面料的棉被,哑然失笑。
雪山上冰冻的湖泊微微融化。
移开目光,看向满天粉色的桃花和雪白的梨花飘落,竹叶在清风的吹拂下漱漱作响,清风清亮,暖阳温暖,院子里清雅寂静中,又有着自然界美好的声音。
季夜云不知不觉合上双眼,睡着了。
看着这和谐美好的一幕,云临君一手缓缓捋着一缕垂在身前的雪白发丝,笑了。
—
此后数日,季夜云一直在西岸渝的院子没有出来过,就连平日里会过去请安的镇国公府都没去。
原本在西岸渝来了后,季夜云的一众蓝颜知己们并未轻举妄动,而是一边观望,一边收买伺候西岸渝的那些小厮丫鬟,打探西岸渝的信息和来历。
这些蓝颜们除了容貌出色以外,俱是饱读诗书,精通琴棋书画之辈,且智商才情具备,人均八百个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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