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他人,做一条拒绝内耗的咸鱼。
陆千映:“……”
你不在……
西岸渝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像谴责但又不像,却莫名让陆千映反思了一瞬间,产生了一丝内疚。
西岸渝仰头看着他,“所以,我可以不去吗?”
陆千映:“……”
陆千映低头看着西岸渝,就见西岸渝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眼巴巴的瞅着他,“我发烧了,想回房间睡觉。”
他瞪了西岸渝半晌,松开了西岸渝的领子,闭上眼睛,转身离开了。
步伐和以前很轻的步伐相比,沉重了许多。
虽然西岸渝什么也没说,但陆千映却仿佛听见了什么……
怂。
你在,也没用。
没用。
没用。
没用……
走回房间,陆千映再也撑不住,一拳过去,厚重的实木桌子四分五裂,手上瞬间鲜血淋漓。
宁照:“……”
他低下头,神色复杂难言。
玉清霜轻轻叹息一声。
陆千映站在原地,闭上双眼,良久,呼吸逐渐平缓,神色也恢复正常,眼里的野心如同野火一般熊熊燃烧,却又很快被压抑下去,再看不出端倪。
这时,玉清霜拿着药瓶和干净的绷带,适时上前,要替他包扎手上的伤。
刚清理完伤口,抹完药,陆千映便接过绷带,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包扎起来。
过了片刻,陆千映淡淡道:“时小橙关系我之后的计划,不容有失。你们给他准备好,别让他……病死了。出去吧。”
宁照和玉清霜应是,默然退下。
出了玉引楼,玉清霜看向受伤的宁照,“我帮你看看?”
宁照脚步顿住,回头看着他,冷笑,“你以为我和时小橙那个笨蛋一样,这么容易收买?”
话落,笑容消失,冷冷的看了玉清霜一眼:“做梦吧。”
丢下一句话,宁照大步离开。
玉清霜垂眸,须臾,抬头望向南方的夜空。
—
其他人都离开了,雅间中只剩西岸渝一个人。
他脑袋晕乎乎的,直接躺到地上,准备倒头就睡。可没等他闭上眼睛,雅间中哗啦啦进来一群小厮,说是奉楼主之命给他梳洗准备,打点妥帖。
西岸渝眼睛半眯着,接着完全闭上了。
我睡了。
你们随意。
众小厮:“……”
他们只能七手八脚的将西岸渝抬到了后院,沐浴更衣,喂了退烧药……一通下来,西岸渝没怎么样,小厮们累的够呛。
等将西岸渝打点妥帖,送上陆玄祁的马车,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始终没醒的西岸渝裹着厚厚的大氅,戴着兜帽,手里被塞了一个汤婆子,躺在马车宽大的座位上,睡的很熟。
陆千映换了一身长袍,身后跟着宁照和玉清霜,三人来到马车前,陆千映伸手想撩开车帘,却被陆玄祁的车夫拦住。
“七公子,我家公子的马车,外人不得靠近。”
陆千映收回手,淡淡道:“五哥还没回来吗?”
车夫没回答,看向他身后的方向。
陆千映等人回头,就见陆玄祁带着手下满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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