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柔的注意,总会想出些极端的方法骚扰她、捉弄她、取笑她。
念琬柔虽不理睬,却也从不生气。
公主从不缺爱慕者,但敢接近的人屈指可数。所有人都知道,念琬柔身边永远有个“死缠烂打”的余景洲。
高考前夕,念琬柔因专业优秀,提前通过了阳大现代舞系的考核,余景洲还是个不学无术的毛头小子,不思进取、贪玩懒惰。
情人节那晚,念琬柔的爱慕者找到了家门口,又被余景洲用武力赶走。
余景洲喝了酒,他冲动愤怒,比平时更加失控。
他讨厌所有觊觎念琬柔的人,也厌恶不敢表达爱意的自己。如果说了,可能连缠她资格都没有了。
念琬柔没有离开,质问他:“为什么赶走那个人?”
余景洲晕晕沉沉,“看他不爽。”
念琬柔:“我觉得他挺好的。”
余景洲瞬间清醒,“你什么意思?”
念琬柔:“景洲,你喜欢我吗?”
余景洲避开目光,“关你什么事!”
“如果你喜欢我,我就拒绝他,如果你不喜欢,我就答应他。”
那一刻,余景洲脑子乱了,却又十分清醒,“喜欢,我喜欢你!”
念琬柔融在月色里,“要做我男朋友吗?”
余景洲亢奋到窒息,“要。”
念琬柔:“但现在不行。”
余景洲着急了,“为什么?怎么样才行?”
念琬柔定了定才说:“我希望我的男朋友努力读书,考上最好的大学。”
余景洲:“好,我会做到的。”
距离高考仅剩四个月,余景洲还是吊车尾。
好在他聪明又勤奋,一夜走火入魔,他不再旷课鬼混,也不再缠着念琬柔,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就连吃饭睡觉,嘴里叨念的也是公式和定理。
努力换来了汇报,再加上老天爷眷顾的运气。几个月后,余景洲顺利拿到取通知书,换来了和念琬柔交往的机会。
可热恋期还没过,他们不得不面对分离。念琬柔在本市读书,余景洲却在外省。
念琬柔七岁就住进余家,他们从没分开过。
开学临近,余景洲郁郁寡欢,有了转学的打算。
为了防止他分心,正式开学前,念琬柔做了个惊天动地的决定。
余念卖了个关子,问身边的云卓:“你知道是什么吗?”
祖云卓划过无名指的玉戒,“不会是……”
“对呀,就是那个。”
爸爸和妈妈领证了。
这个决定吓到了余景洲不说,连余念的爷爷奶奶也吓到了。他们把念琬柔叫到书房,语重心长聊了很久。
干女儿和儿子相爱,做家长的自然开心,但两个刚成年的孩子,怎么看都操之过急。
念琬柔毫无动摇,并坦言从小就喜欢景洲,喜欢这个表面欺负她、嫌弃她,却偷偷照顾她、保护她,把所有温柔都给了自己的男人。
注定长相厮守,何苦延期等待。
余景洲去外地的三天前,他们手牵手走进了民政局。
异地的四年,婚戒永远戴在彼此手上。即便是入葬,也未曾取下。
不光是父母,爷爷奶奶也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很早结婚组成了家庭。
正因如此,爷爷才会如此相信懵懂年纪的爱情,才放心把余念留在梁颂晟身边。
他希望孙子,念念不忘、余生幸福。
童话故事听多了,幻想自己也身处童话。余念想和爸妈一样,拥有一段早早开始,又延续终生的爱情。
余念笑着说:“虽然我结婚了,但我还是我。除了更加幸福,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会努力读书,继续跳舞,我有自己的目标和梦想,会朝着它不断进取的。”
听着对方的踌躇满志,祖云卓自嘲不堪和小气。
他深深呼出口气,“念念,是我小瞧你了,郑重向你道歉。”
“还有,结婚快乐,祝你幸福。”
永远幸福。
*
吃完午饭,余念回到家,看着新学期的课表犯了难。
大二的专业课明显变多,学习压力增大。周五晚上有选修课,周六日还有校外舞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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