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那个梁医生特古板,绝对不会喜欢余念这种类型,他们根本就是俩世界。念念开学他都来没送,说明他俩就是商业联姻,各过各的,根本没感情。”
谢波搓了搓下巴,开始想入非非。
余念亲人刚去世,一定很需要人关爱,只要在这时候进入他的生活,给他点关心和爱,把他感化了,不就能顺理成章发展爱情了?就算跟人有婚约又怎么样,他找律师分析过那份遗嘱,理论上,余念想悔婚也是可以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感情不成功,当朋友也不错。余念这么有钱,又这么善良,连个乡巴佬都不嫌弃,做他朋友保证吃不了亏。
而且,他那小脸蛋精致又漂亮,小嘴巴又甜又可爱,还是学舞蹈的,腰得软得要命吧,脱了衣服得细成什么样。要是能摸一把,嘿嘿嘿……
“哥?哥……”谢涛叫了他几声,“哥,你想啥呢?”
谢波没好脸,“干嘛?”
“哥,咱还去吃西餐厅不?”
“吃个屁,人均三千,你配吗?”
*
钟严今天晚班,从更衣室出来,路过神外办公室发现梁颂晟还在。
他敲敲敞开的门,“什么情况,今儿个不着急回家陪小未婚夫了?”
梁颂晟:“他今天开学,去报道了。”
“噢,怪不得主动加班。”钟严想了想,“不对啊,你今天白班,没送他去学校?”
“上午有研讨会。”
“小未婚夫初入大学,你就让他自己去学校,良心不痛?”
“他有司机。”
不过,梁颂晟后来听说,余念是由杨家女儿送去的。
“那能一样吗?人家好歹去读书,怎么着也得有点表示吧。”
梁颂晟合上病历册,“在我看来,他并不希望我送。”
钟严:”吵架了?”
“算不上。”梁颂晟回忆起那晚,余念被他吓红的眼眶,“他好像很怕我。”
“具体说说。”
梁颂晟把前两天晚上,余念帮他盖毛毯的事,原封不动向钟严复述了一遍。
钟严抱着肩膀,“噢,总结下来就是,他手割伤了你不放心,专门和人调班在家陪他,导致你后面要连轴转三十个小时。”
“连轴转导致你实在太累,澡也没洗又急于回家,结果到家倒头就睡,还被他看到了。而你之所以着急把他赶走,一是看他光着脚怕他着凉,二是担心身上的血腥气会弄脏并熏到他。”
“结果你口气太凶,把人给吓哭了?”
梁颂晟捏拽眉心,“差不多。”
钟严都懒得安慰了,“活该,你自找的。”
“我们代沟很深,避免接触是最好的方法。”
“避免接触?”钟严哭笑不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要跟结婚对象避免接触的。”
“我说过,他还小,我没那方面想法。”
“老梁,你觉得他还小碰不得,但别人可不见得也这么想。你应该没忘,大学那几年有多疯狂吧。”
读本科时,梁颂晟、钟严,还有中医科的徐柏樟,曾被称为“临床三剑客”。
三个人性格迥异,但各有各的魅力。又同为好友、形影不离,走在学校就是三条平行的风景线,爱慕追随者络绎不绝。
“虽然我还没见过你这位小未婚夫,但肯定不差。你大学能两耳不闻窗外事,是觉得他一定也能吗?”
“就算他主观不想,但闹不住你又冰又冷,而周围的人又上杆子追啊!”钟严非常直白,“更何况,你这种老古板,人家小年轻还真不见得喜欢。”
“你总不希望顶着他未婚夫的称号,到头来一片青青草原吧?”
“小孩是要靠哄的,你成天板着脸,真当人人都是慕名而来的病人,恨不得把你供上天?”
梁颂晟没打断,钟严继续说:“就算你俩面不见、电话也不打,问候短信总要发一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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