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谭承愣了一下,皱起眉道:“回去这么早干什么,就这么急着跟那个陈涛眉来眼去?”
李识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少犯病。”
“……”谭承想表现得很潇洒,但面部肌肉又很僵硬,反倒造成一种诡异的咬牙切齿,“随你的便,明天自己打车去高铁站吧,别省那点儿车费。”
“这你就别管了,倒是邢天羽的事,处理起来最好当点心。”
“区区一个邢天羽我还没放在眼里。”
“别太大意了,他现在什么做不出来。”
“放心吧,出不了事,出了事你把我脑袋当球踢。”
李识宜不再开口,只是平静地盯着谭承。客厅电视机的光打在他脸上,让他本就清瘦的侧脸显得更加的捉摸不透,就好像他从来没爱上过什么人,更不可能为了谁改变自己。
谭承僵了一瞬,忽然硬邦邦地转了话头:“把明天的票退了,等我回来,我还有几句话没跟你说。”
“你可以现在就说。”
“老子让你等我回来!”谭承忍不住吼了一声,又把声量放低,“再留两天,就两天,等我谈成这笔买卖立马回。”
那副胡搅蛮缠的模样像极了狼狗,而且还是野狗。
“算了。”李识宜平淡地道,“我还是明天走,有什么事电话说吧。”
说着就起身去卧室拿睡衣,然后穿过客厅进了卫生间。
等洗完出来,谭承还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不过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就搁在旁边。李识宜看了一眼,还没开口说什么,谭承就像是突然从梦里醒来一样,一把扯起扶手上的西服外套,拉上行李箱往门口走。
走到门边他又猛地顿住。
回过头,只见李识宜站在沙发前,正在用毛巾搓头发,白净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很细腻,湿漉漉的碎发被拨弄得很松散,柔软的睡裤包裹着两条长腿,脚踝露在外面。
“问你件事呗。”谭承难看地笑了一下,嘴角僵硬得扯都扯不动。
“你说。”李识宜停下手。
“……”谭承的嗓子被水泥糊住了。
李识宜表情淡淡地盯着他,像是在等他把话说出来,又像是无法理解他想说什么。
他狼狈地抹了把脸,抱着死就死了的心情:“还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识宜沉默了。
过了几秒,李识宜回头看向卧室的门,确定祝炀炀没有在偷听,然后才转过头,“你觉得呢。”
“我要知道还问你?少啰嗦,快回答老子。”
李识宜说:“你能经历一遍我经历过的吗,不能,对不对。”
谭承低声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但我发誓,以后会一辈子对你好,你给我两年时间,不!一年就够了!我一定能东山再起,我会让你过得比谁都好,以后没人敢动你哪怕一根手指头,我说到做到!”
这些话来得有些突然。李识宜皱了皱眉头,心里有种既怪异又陌生的感觉。
谭承催促道:“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好歹给句话吧。”
“说什么,没什么可说的。”
谭承狠狠指了指他,转过身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死死盯着他:“等着,老子迟早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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