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跑啊!”谭承双眼赤红,捂着肩膀挣扎着跳起来。
李识宜想也不想,闪身朝刀疤脸扑过去,一把拧住对方的胳膊,将人摁倒在地,扳手毫不留情地朝对方脑袋上招呼,不出三下就把人开了瓢。
刀疤脸嘴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叫,脸上更是血红一片。
这帮流氓是邢天羽雇来的,他们也没想要李识宜的命,只是要剁他两只手,没想到李识宜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举手投足像极了亡命之徒!剩下三人被他这股狠劲煞住,站在原地不敢有进一步动作。
恰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
除了地上躺着的两个,剩下三人互看一眼,转身钻进金杯扬长而去。
谭承拧过头看自己的左肩,伤口划得不长,但是极深,几乎能看见森白的骨头,血从里面汩汩渗出,把大半边衬衫都染透了。他倒吸一口气,捂着肩膀靠到路灯杆上,然后低下头笑了笑。
李识宜心悸了一秒,咬紧牙关才恢复镇定,“你还笑得出来?”
“怎么笑不出来,咱们两个二打五都能赢,多猛。”
路灯下他的轮廓格外犀利,面部线条因剧痛而有些狰狞,但他那副笑容却一如既往地透着痞气,看着哪像受了伤的。
很快几名警察就冲过来,有的把地上的抬上警车,有的把李识宜跟谭承押进另一辆车,还给他们俩拷上了手铐。
谭承疼得直吸气,但一扭头对上李识宜的目光,又故作潇洒地撇了撇嘴,“这辈子头一遭啊,铐子都戴上了,让我爸知道得灭了我。”
李识宜转身面向窗外沉默不语。
旁边的警察扫了他们俩一眼,心说这俩人倒是挺怪,像一伙的又不像一伙的。
抵达附近一间医院,谭承肩膀缝了十几针,缝完以后警察又马不停蹄地开始问话。
好在他们俩都没提前因,只把今晚的事描述成一场意外,表示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用谭承的说法,可能是有谁看他不顺眼,毕竟他以前造过的孽不少,至于李识宜,完全是无妄之灾。
“你跟他什么关系?”警察问。
“我这一刀是为他挨的,你说我跟他什么关系。”谭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倒把警察笑得如坐针毡,猛地拍了下桌子,“严肃点儿!”
谭承不置可否地撇过下巴,视线穿过走廊看向另一间屋里的李识宜。李识宜侧身而坐,眼睫低垂,应该在思考怎么回答警察的问题,他额前碎发凌乱地散落,衬得皮肤如雪一般洁白。
就这么一眼,谭承心里就变得很舒坦,哪怕再挨一刀也值得。
整个过程都问清楚了,附近的监控也调出来看过了,警察才把他们的手铐解开,并且嘱咐他们这几天暂时不能离开宁波,手机也要24小时开机。
谭承给小徐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带着公章来趟宁波。小徐一听就知道出了事,忙不迭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嚷嚷什么?我还没死。”
“谭总你快说呀,到底怎么了啊,你现在人在哪儿?我明天一早坐最一班飞机过去!”
“……”难道她不是卧底,是真心来投奔自己的?否则戏也太足了。谭承懒洋洋地回了句:“我在xx医院,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被仇家寻仇了,肩膀受了点伤。”
“天哪!”小徐惊呼一声,嗓门差点儿刺破谭承的耳朵,然后啪地挂了。
“……”
麻药劲还没过去,谭承不怎么疼,想出去抽根烟。
现在已经快十点钟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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