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如同触电,身体也同时痉挛,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时间几乎处于停滞状态,只剩下车厢里彼此的心跳。
谭承抱着李识宜,李识宜半躺在谭承身上剧烈喘息,眼皮都累得打不开了。
过了至少有十来分钟,谭承才扯过一件不知道是他们谁的羽绒服,把大汗淋漓的李识宜裹起来,收紧手臂搂在怀里。
李识宜侧开脸,谭承又将他掰回来,强硬地吻上去。嘴唇贴着嘴唇,尝到了血的味道,谭承喃喃:“他娘的,你的心是铁做的?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不爽。”
李识宜没什么动作,表情也还跟刚才一样。
谭承气涌上头,恶狠狠地说:“是不是以为老子非你不可了,想拿捏我,告诉你,别他妈痴心妄想!老子压根没拿你当回事,哪天我玩腻了,正眼都——”
他话没吼完就断了,因为李识宜突然睁眼,目光沉静疲倦地看着他。
“可以不谈这些了吗,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李识宜说,“很晚了,谭承,而且我今天很累。”
上了一天班,晚上还出去了一趟,再加上刚才的激烈。即使是铁打的人,到这个点也熬不住了。
他翻过身背对谭承,谭承木然半晌,举止僵硬地搂过他,见他没反抗,这才加重动作,接着把那件羽绒服盖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李识宜鼻音有些重,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累的。谭承用手顺了几下他湿漉漉的头发,心里的占有欲已经快冲破天际,咬牙忍耐才没有再动他一次,只是用牙磨了磨他的耳垂,低声威胁道:“他妈的,休想摆脱老子,门儿都没有。”
等李识宜睡熟了,谭承把人裹紧,扛到肩头,大步朝楼上奔去。
第二天一早,李识宜醒来,腿动不了,抽筋了。谭承察觉他不对劲,把他翻过来看了看,抬起他那条腿架到自己身上,煞有介事地替他按摩。
李识宜一开始还不愿意,但没想到谭承手法颇为专业,力度也恰到好处。
“跟了我你就享福吧。”谭承扫他一眼,傲慢地说,“上哪找我这么既会赚钱又疼家小的男人。”
“……”
有时候真的很想把谭承脑子揭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
李识宜收回腿,谭承问他:“你妹有没有告诉你我去找过她。”
“提过。”
“没说我坏话?”
“她没你这么无聊。”
谭承嗤道:“那个小丫头片子,完全跟你是一条心。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让她防着我,老子在你眼里就这么信不过?”
李识宜不愿多聊这个话题,蹙眉道:“我确实让她跟你少接触。不止你,我希望她别跟你们那个圈子里的任何人接触。因为你们那是一潭浑水,我已经搅进来了,不想我妹妹也搅进来。”
谭承隐约觉得他是在说自己这帮哥们儿人品不行,但同时也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一丝异样。具体什么地方不对,暂时说不上来,但谭承敢打包票,李识宜没把话点透。
等遛完狗,谭承给公安局的朋友发了条微信,让对方帮自己查一个人——祝炀炀。
在这方面他精明得瘆人。
他有种野兽的直觉,尤其是对李识宜,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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