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开始来回搅动扩张,还从一根加到两根,不时曲起手指,用指关节去顶。
李识宜大脑缺氧,思维完全跟不上了。他仰靠在谭承身前,后面夹紧了那两根手指,感觉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甬道摩擦得像是快要起火了,浑身剧烈地颤动起来。
谭承也感觉到穴里变得又湿又软了,抱着他低声说:“我要用我的老二干你。”
听着他的荤话,李识宜张嘴大口喘息着,眼前阵阵闪过白光,像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只能靠着他,艰难地硬气道:“要干就快点干,觉得我会在乎?”
话音刚落,下巴就被谭承扳了过去。谭承拿嘴堵住他那吐不出好话的嘴唇,反复蹂躏吸吮,把舌头探进去搅弄,直到他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才暂时放开他,唇面拉出了银丝。
“刚才是谁说不想要的,现在又说什么不在乎,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李识宜哑声道:“看不惯就别操。”
谭承目光一暗,突然打横抱起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客厅,将他摔进了沙发。李识宜一时间头重脚轻,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脸正对着谭承那尺寸骇人的肉刃,身体不自觉向后仰。谭承一把推倒他,就这么跨了上去。
窗帘大敞,他那两条腿被谭承高高架了起来,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谭承视线落下,到哪哪就能被烫出一个疤,汹涌的欲望藏都藏不住,也压根不想藏,他此刻只想尽情宣泄在李识宜身上,把这段时间积压的全给做回来。
李识宜浑身抖了一下,无法抑制地感到羞耻。
上一次还是因为药,这次却是有意识的,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双腿被打开,眼前是谁也看得清清楚楚。
谭承扶住他那粗大的性器,找准还没完全闭合的入口,把伞头插了进去。湿滑紧致的穴壁一瞬间就吸住了他,爽得他天灵盖差点掀起来。
李识宜却痛苦地转开了脸。
那种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强行打开身体、一点点填满的感觉,实在是超出了他的忍耐极限,哪怕他把这事看得再淡,也不可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这样一来,下体被拓展的动静就更明显了。
谭承把他的臂往上又托了托,强忍着开足马力的冲动,缓慢地往里挺,“宝贝儿,别咬得这么紧,我进不去。”
李识宜沙哑地骂道:“你敢再说一句,我真的杀了你。”
“我看你舍不得。听话,松一点儿。”
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谭承也不可能真拔出来。李识宜艰难地吐纳了一口气,谭承又往里顶了一截,差不多快要全进去了。
李识宜肘撑在沙发上,向后仰起脖子,身体绷起了一道非常好看的弧线。他脸上已经凝满了汗珠,皮肤透着莹润的光泽,发根也湿漉漉的,整个人既凌乱又性感。谭承再也控制不住,压着他的腰用力撞了一下。
李识宜急喘一声,如同溺水一般。
谭承把他两条腿抬得更高,让他屁股悬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下面撞得啪啪直响。
快速的摩擦令人发疯,尽管他强忍着没有呻吟,但喉咙里溢出来的破碎嗓音也足够诱人。他紧紧攥着沙发的坐垫,额头阵阵的发烫。谭承大力地操干他,把他顶得不断向后滑,几乎快要从沙发上掉下去了,才又捞回来继续撞。
那种爆发出来的快感让两人都陷入了疯狂,甚至比第一次还要酣畅,灵魂都快要烧起来。谭承如同一头野兽,把李识宜撞得支离破碎,揪着沙发的手指头也泛起了白,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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