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行不行,我那是不想让你担心。”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会担心你?”
“不担心我你眼巴巴去找我?还敢说你不是担心我,怕我出事。”
李识宜镇定自若地说:“路上随便一条阿猫阿狗我也不希望它们有事,真要比,你的份量也就跟它们差不多。”
操!
谭承脸上的笑意维持不住了,猛地一个急刹车:“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李识宜犹豫了一下,偏开了头。
谭承立马把他的脸重新扳回来,逼他跟自己直直对视。这回,李识宜的目光不偏不倚迎向他,温度很低,还带着点顽固的对抗,“你确定还想再听一遍吗。”
谭承气得要吐血,开门跳下车,甩上车门狠踹了几脚。
李识宜坐在副驾无奈地看着他。
有些时候这人风度翩翩杀伐决断,有些时候却跟大脑发育不完全一样,相处起来特别累。
祝炀炀被晃醒了:“发生什么事,嗯?谭哥怎么跑外头去了。”
李识宜先是沉默,然后靠着椅背,转开脸看向另一侧的窗外:“搞不懂他。”
搞不懂?
为什么搞不懂啊,谭哥挺好懂的啊?有话直说也不藏着。
祝炀炀一脸震惊地看着车外的人,只见她谭哥单穿一件衬衫,模样凶神恶煞的,在寒风中来回踱步,过了好一会才重新上车——
然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妈的。”他转身找纸巾,面前却出现一张,李识宜递来的。
眼前这张脸依然找不出多余的情绪,还是那么冷漠寡淡。只不过李识宜看着前方没看他,留给他一个长长睫毛的剪影。
把人送到家,谭承咬牙没提留下的事,想看看李识宜会不会留自己。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对方半点表示都没有,连句“慢走不送”都懒得说。
离开时谭承脸色明显难看极了。
祝炀炀也察觉气氛不对,关上门问道:“你们吵架了吗?谭哥貌似很生气。”
“他哪天没生气。”
说得也是……
祝炀炀捋捋刘海,想笑又不敢笑。李识宜皱起眉:“怎么。”
“没什么,觉得谭哥人蛮简单的,就是脾气暴了点。”
“简单?”
“是啊。”
李识宜淡淡一抬唇:“像他这样背景的人如果简单,世界上就没有复杂一说。他展现给你的都是他想展现的一面,脏的、阴暗的那些没让你看到,不代表不存在。”
祝炀炀看着他:“哥你是说他在立人设?可他干嘛要在我面前立,没必要呀,他图什么?”
面对妹妹清澈的眼睛,李识宜沉默下来。他实在说不出谭承图什么,而且要是被妹妹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他只会更难堪。
为今之计,只能尽快了结该了结的事,然后带炀炀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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