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找茬。”李识宜不悦地皱眉,“别妨碍我工作。”
谭承拽住他:“把他微信删了,那天接站我就看他动机不纯,这孙子估计是看上你了。”
“你说得再大声点。”李识宜回头瞪他,“他能让我完成这个月的业绩,动机纯不纯有关系吗,别多管闲事。”
他妈的,见钱眼开。谭承心里别提多窝火,低低骂了声操。
回到服务区李识宜才算是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被骚扰太多次,他真是怕了那些突然袭击,何况他那边还有一堆活,实在没时间跟谭承瞎搅合。
他一整天没搭理谭承,连对方几点走的都不知道。
傍晚时分,第一天的赛程结束,十几个车队的补给车都陆续返回。
已经快要过年的时候了,这两周忙完就是隆冬腊月。李识宜走出会场,晃了晃酸疼的脖子,这才发现谭承刚才发过微信。
一点开他的眉头就拧到了一起。
是张照片,昨晚拍的,自己依偎在谭承怀里睡觉。
李识宜气不打一处来:「删了」
没想到谭承还没起飞,回复来得很快,字里行间格外专横张扬:「说句好听的来听听。」
李识宜都给他气乐了。
「你算个男人吗,连这种照片都拍,还有没有底线。」
屏幕的光直直照在他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光线本身够冷了,他的五官反倒不像平时那么漠然,相反还很生动,被怒意逼得很生动。
谭承:「激将法?」
「我再说一遍,请你把照片删除!」
「回去再删。」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李识宜直觉有诈,等了半晌没说话。果然,谭承道:「怎么样,是不是已经盼着你男人回北京了。」
……
这人还能再无聊一点。
李识宜嫌弃地看着屏幕:「你也可以选择出个空难,带着你的手机一起消失。」
打完字他竖起中指,一不做二不休,拍照,发了过去,然后蓦地关机。
真想朝天大吼一声。
李识宜被自己的失控吓了一跳。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谭承的厉害,越是不服对方就越不会善罢甘休,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昨晚自己睡着了谭承就在旁边盯着看,他就恨不得时间倒流十几个小时,痛打谭承一顿。
当年的初中班主任暗示过,谭承的爷爷曾为国家立下过汗马功劳,享受国家特殊津贴。像这种家庭怎么会有谭承这样的无赖?真应该去医院查查原因,祖孙三代怎么能差这么多,多半是生下来就有什么精神疾病。
接下来那几天,蒋新帆单独找过李识宜几次,李识宜都赴约了。交谈中他得知,邢天羽如今高度警觉,无论是比赛还是出去吃饭都带着保镖,还让人把那辆车送去返厂,说是检查故障原因。
“天羽觉得是有人故意下的手。”
餐厅里,蒋新帆笑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有人想要他的命我信,跟到兰州来要他的命,我还真不信。”
李识宜抿了口水,一抬头,淡淡地微笑,“这话怎么说,怎么会有人想要他的命?”
“邢家小儿子作恶多端,这也不是什么新闻吧。”蒋新帆调侃了一句。
吃完饭蒋新帆坚持将他送回宾馆,又问他哪天回北京。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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