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流氓。
李识宜脸色铁青,拧开锁一把将人往外推。谭承就势挤进去,反身踢上了门,气得李识宜抄起一样东西就向他砸去,嘭一下砸中了。
谭承低吼一声,显然是疼得不轻。李识宜打开灯,发现自己砸的是个放钥匙的玻璃小摆件,那东西正中谭承的肩,此刻哗啦啦碎了一地,地板上到处都是那种半透明的碎片。
谭承捂着左肩粗声喘气,两只眼睛死死瞪着他,那气势就跟要杀了他差不多。看着这一幕李识宜心里也打怵,低声怒道:“你还敢不敢乱来了?”围脖:lan吖
“要是真乱来我现在就能弄死你。”谭承扳过左肩一看,脖子后侧被碎玻璃片扎流血了,好在骨头没什么事。
这也就是他,要换个体质差点的人,刚才那一下能直接砸昏。他退到沙发上坐着,脖子上淌了一小片血,而且越擦血越多,真想掐死李识宜。
李识宜戒备地看着他:“早就告诉过你别动手动脚的。你去医院吧,别在我家坐着。”
“去你大爷。”谭承咬牙道,“去了医生问我怎么弄的,我说是你打的?老子还要不要面子。找点儿酒精纱布,帮我清理一下。”
“我不会。”李识宜冷漠地说。
谭承气血往上涌,一把将人拽过来死死摁在沙发上,脸的距离近到只差一两厘米。李识宜下半身激烈地反抗,上半身却被压得动弹不得,两只手抵在他肩膀上,疼得谭承龇牙咧嘴却怎么都不放。
“你又发什么疯!”
“你说呢李识宜,我好心好意来看你,被你一烟灰缸砸成这样你管不管?”
“那是你活该。”
谭承眯着眼冷笑:“我活该?天羽他们当初那么弄你,你倒是屁都不放一个,现在照样对他们笑脸相迎,我呢,我哪点对不住你?他妈的我就活该被你砸死是不是。”
李识宜一噎,冷着脸不说话。谭承看着他,越看越窝火,越看越想给他点教训,于是不由分说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惊得李识宜像条鱼那样弹起来,“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顺着温热紧致的腰线,谭承摸到关键部位,毫无怜惜地一把握住,狠狠搓了几下。李识宜浑身上下立刻像触电一样,就连嗓音都失去了冷静,哑声吼道:“你、你放手!”换来的却只是谭承一声冷哼,“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杀了我。”
李识宜是真恨不得杀了他,可命根子被人攥在掌心里,想杀也杀不了,反而应激似的弓起腰,头皮阵阵发麻。更可怕的是他还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不是他自己的,是谭承的。那一瞬间他简直要跳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谭承自己也感觉到了那处明晃晃的变化,但他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反而很耀武扬威,威胁般地顶了顶:“现在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李识宜涨红着脸骂道:“知道你爹,有病就去治!真那么饥渴就去外面找个鸭子,都说了我不是,我不是Gay!”
急了,急得要咬人了。谭承得意地掐了掐手里软乎乎的玩意儿:“不是Gay,那你上回怎么表现得那么享受,一晚上出了好几次,天赋异禀?”
“你——”李识宜扬手就要打他,可谭承一使劲立刻就塌了腰,拳头没半点威胁。
谭承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反驳不了了。”
“是你不可理喻!”
两人在狭窄的沙发里你踢我踹,看上去就像两头最原始的雄性动物,沙发也被弄得咯吱咯吱直响,茶几上的东西更是砰砰地往下掉。谭承伤了半个肩,场面算是五五开,谁都没能轻易占到便宜。
要不是突然有人敲门,今晚说不定李识宜能痛快地揍谭承一顿。
叩叩叩——
“哥。”居然是祝炀炀的声音。
李识宜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动作骤然停住。谭承一个欺身就猛地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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