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燥热突然升腾起来,李识宜整个人濒临失控,拿起手机啪地摔开,身体的躁动却还是没压下去,反而噌噌地往上顶。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猛地站起来,结果却尝到一阵眩晕。落地玻璃上他整个人摇摇晃晃,皮肤也在短时间内染透了红色,就跟刚从温泉池子里走出来的一样。
不对。
这酒怎么这么烈?
他想去冲个冷水澡清醒清醒,还没走到卫生间人就站不住了,双腿一阵阵发软,身体某处也袭来猛烈的空虚感,紧接着心脏突突直跳,血液齐齐往下腹涌去。
这时门铃猛响,伴承着不客气的拍门声。
“李识宜,还睡?”
“醒醒!”
“开门李识宜。”
角落的手机也同步震动,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李识宜心头蓦地涌起一股压不下去的烦躁,扶着墙壁咬紧牙关:“滚!”
结果这一声不仅不够气势,调子甚至还沙哑得不像话。
门外静止两秒,随即爆发更粗暴的拍打:“老子怕你出事跑来关心你,你他妈还敢骂我。给老子等着。”
几分钟后,谭承拿到房卡,他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抬脚嘭一脚踢开了门!
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出乎他的意料。李识宜身穿浴袍倒在床上,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腿和腰也在床上磨蹭着,一看就不对劲。
“你……”
他大步奔向床边,只见李识宜双眼半睁,眼底水汽氤氲,半敞开的浴袍下,平坦的胸口已经全红了,胸部的凸起也鼓鼓地立起来,成了个圆豆形状。
谭承大脑嗡的一声。
于霆下了狠手,一整包全倒了进去,而且那药见效很快,所以短短几分钟李识宜已经丧失了大半意识。他自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本能地感觉到耻辱。他弓着腰屈着腿,尽量不让自己狼狈的一面被看到,但他连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反而把浴袍弄散,整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谭承也暂时没回过神,他盯着李识宜修长的双腿,柔韧结实的腰,和被欲望折腾得发烫发红的皮肤,脑子里噼里啪啦地过着电,脚就跟钉了钉子一样,根本挪不动步。
这他妈都什么事?
下午还好好的,这会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谭承天灵盖火烧火燎的,站床边看着跟平时截然不同的李识宜,眼中滋滋冒火星。
邢天羽干的?多半是这孙子。
李识宜颤抖地咬着牙,试图扳住床头坐起来,结果挣扎了几下都没成功。几个动作仿佛累极了,他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开始在床上翻来翻去,双腿也是抻直了又屈起,屈完了又抻直,床单很快就变得又皱又湿。
谭承被这一幕勾得口干舌燥,下腹也硬得像铁板一块。
按道理他应该搭救李识宜,毕竟人是他叫来的,下手的又是自己哥们儿。而且他之前一直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觉得使这种手段哪怕睡了也没意思。
但真正看到这样的李识宜,谭承的自制力显然不够用了。平常李识宜对他总是爱答不理的,一张脸冷得跟从冰窖里刚拿出来一样,恨不得不跟他扯上任何干系。现在这个李识宜显得狼狈不堪,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把这人操到丧失理智、哭着求饶。
只是稍微这么一想象,谭承下边就涨得发疼。
他把李识宜翻过来,扯开浴袍前襟露出刚才还若隐若现的锁骨。李识宜双眼赤红,嘴唇微微张开,沦陷在欲海中的脸颊上凝着无数小汗珠,手却不服从谭承,甚至本能地想挥拳反抗。
“老实点儿。”谭承跪到床上把那双手压住,嗓音低哑地安抚,“难受成这样还不老实,看不出我是在帮你?”
李识宜睁着迷离的眼睛,用力把他往旁边推,谭承跨坐在他腿上死死摁着他,手背被他指甲狠狠划过,疼得恨不能扬手扇他两巴掌,又没下得去手,只是凶悍地吼道:“你他妈蹬鼻子上脸是吧!”
李识宜躺在床上不断摇头,口中发出难以辨清的呓语。他的掌心烫得惊人,谭承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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