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野兽欢欣而狂野的,将光裸的人压在软草间,向他展示自己雄性那无与伦比的健壮与力量。
春草在被烧的一片焦黑的土地下,逐渐泛出新的芽孢,最后残存在山林间的冬雪悄然融尽,渗透到土地中润泽新的生命。野兽也狠狠抵住爱人,播撒下浓郁的种子,生命是个轮回,在激烈又忠贞的爱中,不断延续。
在山林中的几日生活与东山并不相同,这是一场谨慎又狠厉的斗争。符离带领着十几只白狼,凭借狼族无与伦比的野性直觉,他们已经连续不断的剿灭了好几处小队藤甲兵的驻地。
符离面色冷厉,捏碎了此地最后一个藤人的头颅。水时在一旁,被几只狼围在中间,见状不停思索。
“这些藤人就像被树藤控制的傀儡,除了刀枪不入,只知道杀杀杀,根本没法沟通,更别说审问了,这也难办!”
符离却从一片藤甲的尸体中,弯腰取出一块紫色的藤种,朝着光,看着似曾相识的东西,在没了养料后,根须悉悉索索的挣扎片刻,便枯萎了。
他将种子拿到水时眼前,水时也没敢接手,只是伸过脸去看,下意识的蹦出一句话。
“这是啥?内,内丹?嚯,妖精哇!”水时的科学世界观自从在这个世界中醒来的那一刻,就早已经碎一地了,此刻脑内“唰唰”的再翻修仙小说!
什么人鬼神魔的,越想脑洞越大!说话间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男人刚毅又英俊的脸颊,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
呔!大胆狼妖,竟敢拿我双修,行那采阴,啊不,采阳补阳之术!
符离看着面色诡异、神情激动的小雌兽,啧一声,就知道他不知道有再想什么,于是捏了捏藤种,“啪”一声,屈指将东西弹到水时脸上。
“啊呀!”水时惊呼,看着掉在地上的“内丹”,吓的蹦出老远,惹得几只狼纷纷侧目。
“好你个狼妖!竟敢暗害本仙君。”
符离看着满嘴胡说八道的伴侣,跳过去夹起人就走,身后白狼慢慢谨慎相随。
水时被人夹住才老实,不过抬手好好擦了擦被“内丹”砸到的额头,很惜命。
男人觉得他蛄蛹的难受,便将人抱在怀里,箍的挺紧,看人的兽瞳却说不出的和煦纵容,很不一样,“擦什么。”
水时感受着他胸口的震动,这人说话从来都是胸腔共鸣的厉害,声音便显得既沉厚又含混,像是他平时说的兽语一般。可自己却很爱听,并总是着意逗男人说话,而后欢欢喜喜的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
“擦,内。”刚要说内丹,但想起来着实有些像脑子有病,便反问,“那什么东西,怎么还动啊!”
符离看他没认出来,就边走边解释,“种子,藤种,禁地里,祖先骨下,给你治伤用过。”
“什么!”水时一惊,立即支棱起趴在人家胸膛上的脑袋,但一想,可不就是么!东山禁地那处金灿灿的池子里,确实有好些小粒粒动来动去,绿油油的,映着金光还挺好看,符离捞起过给他看,确实有点像啊!
“那我不会变藤甲吧!你你你,你们家祖传手艺?好吓人!”
符离按住眼前来回卟楞的小脑袋,“不会,藤伴生狼神尸躯,治伤病,圣药。”
“那怎么会长出藤甲兵,而且还,还。”还挺邪性。
“被侵染,催生了。”藤本寄生狼神尸躯,是狼神最后舍弃肉躯而成的泽被万物的治伤良药,却被不知用什么法子催生在活生生的人躯上,画虎不成反类犬,成了行尸走肉。
水时一下就明白了,他斟酌了一会儿,“所以,狼神的藤种被偷,且被人用来祸害人,这个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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