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蕊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调了调了,我能不知道要调它么?”
她语气?像是?带着刺,格外尖锐。赵梦蕊似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抿了下唇,没再多说什么。
江屿白就跟没听出她话中意味似的,还是?那副懒散的神色。
他?朝几人走过?去,和赵梦蕊一起研究起来。
赵梦蕊原以为他?会嘲自己?几句,可没想到江屿白只是?陪她再次检查了一遍飞行器,认真研究着导致飞机不稳的原因。
被他?感染,赵梦蕊也认真探讨起来,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蓦然发现心?底那抹紧张的情绪消散了大半。
问题并未完全解决,但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工作人员叫他?们几个?去检录。
赵梦蕊心?里?又开始忐忑起来,她仰起头,见江屿白朝她笑了笑,淡声道:“加油。”
阮稚也在旁边,笑容明媚地望着她。
赵梦蕊有些恍惚。
这两人站一起还挺奇妙。
似乎有种和谐的融洽,引起极度舒适。
尤其阮稚那抹甜美的笑,似乎能治愈所有的不愉快。
而站在她旁边的那家伙,在她的映衬下,好?像也顺眼了许多,尤其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仿佛可以抚平所有忐忑的情绪,让人平静下来。
赵梦蕊好?笑地叹了声。
她朝两人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和其他?人一起去检录了。
等她走后,阮稚问江屿白:“没什么问题吧?”
江屿白一手抄着兜,见赵梦蕊走远,他?敛了笑,淡声道:“情况不太妙。”
“哎?”阮稚疑惑地仰起头。
江屿白没多说什么,他?微蹙着眉,神色淡然地望着赵梦蕊几人的方向。
“……能不能别乌鸦嘴。”阮稚小声嘟囔一句。
“得看她操作了。”江屿白道,“不过?就算出问题,也不是?她的问题。”
他?这副严肃的模样阮稚有些不适应。
阮稚默默腹诽这人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可她却不由地紧张起来,焦急地望向赵梦蕊的方向。
江屿白乌鸦嘴的功力?不是?盖的。
比赛开始后,第一圈飞行还算稳当,但飞机一直侧偏,看得人心?惊胆战。
第二圈的时候,飞机还未过?第二标点?,就彻底失了控,直冲冲朝着观众席的方向撞了过?去。
好?在操场早已清空,观众席那边几乎没什么人。
等他?们赶过?去收拾残局时,飞机几乎被撞成了碎渣。
……
比赛结束后,一行人坐上返程的校车。
虽然其他?项目的成绩还不错,但谁也没有表现出欣喜的模样。
赵梦蕊心?情低落,一路上没说话。
其他?人见她这番模样,也不敢多说什么。
车上是?无尽的沉默。
阮稚坐在赵梦蕊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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