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胤禛察觉到舒玉的叹息,也知道舒玉在想什么,都是便将舒玉搂得更紧了些,却也没有多说。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舒玉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两声。
胤禛转过头,笑着问道:
“姝儿饿了?想吃什么?”
舒玉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今日出游,早膳用的极早,这会儿已经到了晌午时候了。
而她除了早膳外,也就只是在梅香的马车上多用了几颗果子就是了,这会儿腹中饥饿。
“爷这话就是说笑了,这荒郊野外的,只要有些吃食能垫垫肚子就好了,哪里还能容我挑?”
胤禛眉头一挑:
“那有什么?既如此,姝儿不妨在这里略坐一坐,花枝,你且在这里陪你家主子说说话,解解闷,爷去去就来!”
胤禛说着,便站起身朝更深的林子走去。
等胤禛走了,花枝立刻便围上来,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还想要检查舒玉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都被舒玉拦住了。
“我能有什么事?被你们两个护得严严实实的,只不过今日穿的这鞋子实在不好就是了,反倒是你这一路走来可有受伤?”
花枝头摇的和波浪鼓似的,今日那辆马车发生的事,不光舒玉看见了,她也看到!
如果没有侧福晋要求带她一起走,那她是不是也只能和那马车中的女眷一样等死?
花枝心里只要一升起这个念头,便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而这会对舒玉满心满眼的感激,只能化为一句又一句的关心。
这会儿听到舒玉的关心,花枝眼中险些落下泪来。
“侧福晋,您的大恩大德,奴婢今生今世便是当牛做马也无以为报!”
舒玉有些茫然:
“你这话,又从何说起?”
花枝吸了吸鼻子,看着舒玉没有理解自己说的话,她也没有细说:
“奴婢,奴婢只是大难不死,有所感触罢了,日后奴婢一定会更尽心尽力地伺候侧福晋您的!”
“奴婢瞧着,王爷对您的心意便指着整个紫禁城上下的男儿,都无法比拟的!
您瞧您刚刚一说饿了,王爷便急得跟什么似的,去给您寻吃食了呢!”
花枝笑吟吟的转移了话题,而她略带打趣的话,让舒玉不由觉得耳根一赤,瞪了她一眼:
“你这丫头,就知道笑我!”
“奴婢这怎么能是笑话侧福晋呢,分明是王爷这满腔心意,即便是奴婢这个旁观者都佩服不已!
今天这事儿,一出来那些皇子阿哥一个个都跑到林子躲着了,唯独有王爷跑来将侧福晋您带着一起走。
这可是生死大事呢!这边说起来。您和王爷也已经是生死与共的夫妻了呢!”
舒玉听着花枝的话,心底莫名涌上了一丝甜意,可是这话也实在太过直白了些,让她不由淬了花枝一口:
“净会浑说!”
“侧福晋您说,奴婢可有一句虚言?在府里时,王爷可就是事事以您为先,干什么?您都是独一份,而这次……
王爷的心意已经很明了,您若是在像平日那般态度对王爷,只怕会伤了王爷的心。”
“平日那般态度,我平日是何种态度?”
舒玉没有想到花枝会说这种话,要知道,此前她在府中,对胤禛不说迎合,却也算是恭顺。
可花枝这意思是……
花枝小心的看了看附近一眼,然后低声的说道:
“侧福晋,您对王爷,没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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