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傅太太名号,为了利益,为了给江家最后的攀附机会,为了傅永洋留给她那张不限额度的银行卡。
那张银行卡是算是傅永洋留下的补偿,里面的金额足够江希饶挥霍。
傅永洋几乎不会去看那张银行卡上的消费记录,他并不在意。直到前一阵,傅永宁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方不方便给那张卡的历史流水记录。
傅永宁说,江希饶似乎和沈家联合在了一起,甚至隐隐约约威胁到了他,他很头疼。
傅永宁还说,他儿子喜欢上了一个人,很认真。
先前他儿子喜欢上那人,差点被江希饶和沈家弄没了,他儿子很生气。
要是他不帮忙,谁也说不准那人会不会直接去把傅世昌的管拔了,随便找个牵强借口把沈家和江家摁死。
反正傅承也是被迫坐在傅家家主这个位置上的,他恨不得傅家连带着江沈家一起死。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傅永宁急了,他心疼自己家的好不容易打起来的基业,更心疼自己的钱。
只是提供一个记录而已,不会影响到他好日子的。
在傅永宁多次骚扰后,傅永洋答应了傅永宁。
那张银行卡的流水倒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而且那张卡只有江希饶会用。
“你为什么会觉得,拿那么多钱去和沈家合作,是为了挽救江家的正确决策。”傅永洋看着那个一下子惨白了脸的女人,“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把柄吗。”
“还是说,你觉得傅承会蠢到发现不了你这些小动静?”
江希饶全身上下都在发冷。
门外的雨声逐渐变大,即使屋内开了暖气,但此刻她却觉得自己像被雨浸透了一般,甚至有些无法呼吸。
“你不该惹他。”
……
王助理最近的日子愈发难过了。
他的全自动制冷机老板最近和抽了风一样在办公室疯狂释放冷气,下班见到老板娘后又开启制热模式。
王助理没忍住在会议室小声打了个喷嚏。
他觉得现在自己感冒,老板全责。
偌大的会议室内仅有傅承和助理两人,面前的大屏投影出傅永宁的脸,那人半长的头发被随意扎起,仅披了一件薄薄的深色浴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抬着一碗粉。
和穿着笔挺西装的傅承形成鲜明对比。
“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形象,小叔。”
“祁东笙又不在。”傅永宁闻言,毫不在意的嗦了口粉。
傅承:“……”
傅承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你发给我的那个银行卡流水记录我看了,自两年前起,每个月都有百万支出,加起来数额可不小。”
傅永宁头也没抬:“那个时间点,差不多是你出车祸之后。”
傅承面色冷了下去。
江希饶掩藏的很好,把故意在刹车上动手脚这件事嫁祸给另一人,大概是承诺了对方什么好处,无论怎么询问那人也不肯说出背后主使的名字。
要不是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出那件事一定是江希饶干的,现在江希饶估计已经在牢里度过余生了,哪能让她那么舒坦。
傅永宁:“我说沈家哪来那么多钱,这不和江家凑成一窝了。你说这两家究竟是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儿的?”
傅承手指在桌面上轻点,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文件,里面是一笔笔的流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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