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把怀中的绵羊抱枕又抱的紧了些:“傅老板怎么从来都没有当名人的自觉,万一被人拍到我俩就又得上热搜。”
“傅家有公关,而且,拦不住的不用拦。”
傅家的公关部不是死的,简单的舆论发酵不起来,能够扩大发散的都是有目的性的。
就比如傅世昌之前运作的绯闻。
如果沈家真敢进行发表,引发舆论影响到温渡和傅家,那不就等同于自己将把柄送上了门。
一旦被抓到后,商界都会知道沈家不自量力想和傅家作对,沈家明确地站到了傅家的对立面。
过不了多久,沈家自会再度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
更何况根据目前得来的消息,沈家和江希饶脱不了关系,这么一举藏在背后的江希饶也会暴露。
江家和傅家联姻,本是合作关系,但江希饶却和沈家联合起来对付傅家……
这若是被傅世昌知道了,江希饶那最后觊觎着的傅家,分到傅永洋身上的股份也会打水漂。
江希饶的目的太明确,实在是太好猜了。
傅世昌那身体确实已经支撑不了多久,早在两个星期之前就又住进了医院,傅永宁这几日人间蒸发也是在医院待着。
不知道是否是江希饶提前知道了什么,才和沈家联手的。
车辆驶入地下车库,温渡解开安全带后发现车上的另一人一动不动。
“你不去画展了?”
今日工作室内的任务是帮西维纳画馆拍摄这次画展的预告,需要拍摄场馆布置,以及馆内参展的部分由画家“汪洋”所绘制的画。
想起傅承说今天上午恰好有空,温渡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嘴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直接把傅老板拐过来给他当司机,谷子戈瞬间下岗。
“不去了,不打扰你们工作。”
男人抬手捧住青年凑过来的头,在对方嘴角轻轻一吻。
“如果拍摄到晚上就让谷子戈送你回去,我和他说过了。”
傅承晚上有一场会议,不确定几点结束,不一定能去工作室。王助理身上也有其他任务,调不开。
这不有个闲着的谷子戈,不用白不用。
虽然傅永宁那边说问题基本上解决完了,但也拿不准江希饶那边会不会狗急跳墙,他向来谨慎。
“明明某人出门前还说考虑考虑,说不准可以和我一起下班。”
“下一次。”傅承抬起手,用指腹按了按青年垮下去的嘴角,“这次先欠着。”
这个人虽然在夜晚某些时候挺恶劣的,但也算是有优良的守信美德,答应他的事情向来都会做到。
出门时傅承也说了考虑一下,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好。”反正机会还多,也不一定必须得看这一次画展。
傅承上去之后画廊的工作人员八成也得围绕着这个男人转,确实会影响一些工作进度。
温渡手机铃声响起,接起后谷子戈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他们工作人员来了,你啥时候到啊,你说你自己来送你那司机靠不靠谱啊?”
“你到哪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拍完下班了。”
温渡低头一看发现确实也快到约定时间,刚准备说自己已经在楼下,身侧的傅承先开口:“多谢谷摄影的关心,已经把人安全送到画廊楼下了。”
男人此时的声音已经是寻常那般冷漠,完全不复先前和温渡说话那般哄小孩的语气。在温渡感叹这人变脸变的真快的同时,电话对面陷入了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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