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渡装作不在意地随意答到,就像先前一脚踢翻醋坛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温渡的手抬起,想再次触碰一下男人后脑上的伤口。这回傅承并未阻拦,任由对方抚上了那早就愈合的地方。
“疼吗?”
傅承感受着脑后的触感,听见青年这么问。
好像当时伤口疼痛而产生的疼痛并不多,占据他注意心神的还是那因为温渡突然离开,突然间被抽出了一块,空落落的,曾经被柔软棉花填满的心脏。
“不疼。”傅承将青年搂入怀中,轻声道。
或许小时候是怕疼的,后来疼的多了也就不怕了。
“真不疼啊?本来还想安慰你一下……”
哪知下一秒那男人就变卦开口:“疼。”
温渡:“……”
总感觉自己被耍了的青年挣扎着想要从这男人怀里出来,在扭动的时候大腿却总能磨蹭到了某处,不一会儿两人均是脸色一变。
温渡大脑再度爆炸,今天晚上他的头就像是开水壶一样反复沸腾。
男人眼底的情欲翻涌,温渡看着那情绪竟平白地生出了几分胆怯来,往后缩了一下。
别,哥,别那么看着我,我明天还得去拍摄呢。
“我去洗个澡。”傅承似乎也知晓,并没有后续的动作,进是起身下了床,开口的声音有些哑。
进浴室前男人将卫衣脱了放在床上,温渡视线就像是安了什么自动寻路功能一样控制不住的导航到了傅承精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的腰上。
喵的这人身材怎么那么好,真是眼红。
浴室的门被关上,淅沥沥的水声就像是雨一般的白噪音十分有催眠效果。
温渡累了一天,此时也眼皮沉重靠在床头缓缓往下滑,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迷迷糊糊间浴室门被打开了,听着衣物摩挲的声音温渡翻了个身,在傅承把手伸过来,自然的环住他的腰时温渡顺着力道滚了过去。
傅承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唇边,环在腰间的有力力道将温渡缺失的安全感填满。
“晚安。”
……
被闹钟吵醒时傅承已经离开了许久,身侧的床铺都是凉的。
温渡坐在床上看着房间的墙壁眼神呆滞。
要不是那人的行李箱还在他房间里,他都以为昨晚的事是在做梦。
大脑死机险些忘记时间的温渡匆忙洗漱后拿着相机来到集合地点,发现导演和制片正围在一人面前殷勤地说着什么。
“傅总您怎么今天就过来了,需不需要提前安排校长将最后一天的资助仪式提前,我们可以根据您的时间随时改动的。”
那男人仍穿着昨晚那件黑色卫衣,虽穿便装却丝毫不减身上的那般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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