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之后,等到这人睡着了就会非常自然地滚过来和他贴着。
傅承睁开眼,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青年。
自从温渡过来后,他的床头总会亮着一盏暖黄色的睡眠灯,定时关闭。有些时候睡不着时他就借着这盏灯悄悄看着青年安静的睡颜。
温渡没有带自己的沐浴露过来,这也就导致了这几天温渡都在蹭他的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他的气味,整个人和个小火球一样地抱着他不撒手。
这谁忍得住?
最直观的表现就在,最近他早上淋浴时水的温度都得比平时要低上一些。
等他淋浴出来,那青年已经打着哈欠开始对着厨房内的早餐机一顿捣鼓。
至此,傅承终是没忍住抬起手轻轻抚上青年的头,顺着柔顺的发丝抚下,牵起那人横在他腰上的手,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吻。
一年前,温渡留下一条消息不告而别,毫不犹豫地将他贪恋的爱意收走,走的干脆利落。以他的势力想让人将温渡找到,不难。
他可以把温渡重新找回来,用强硬的手段把这个漂亮青年禁锢在他的身边,他曾想过设下局,和傅世昌一样将温渡所有的路都封死,仅留下一条选择,路的尽头是他。
可那样做,他又和自己厌恶的傅家人有什么区别?
他又何必一开始在温渡面前自称“郭不程”,努力地和傅家划清界限,自己开公司,尝试脱离那个地方?
那时候傅永宁出国,傅世昌身体每况愈下,在一场发布会上晕倒后傅家迫切地需要一个人站在家主的位置上稳定大局,甚至再次搬出了他农场的外公外婆威胁他。
他怕温渡也受到牵扯,没再有过联系。
傅承自思绪中抽离,抬眼就见本该安静沉睡的青年保持着那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看似已经睡着了但是发红的耳根和脸颊却毫不留情地将他本人出卖。
傅承:“……”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他也没想到温渡今天居然会醒着。
温渡馋傅承的腹肌很久了,本来计划今天等傅承睡觉偷偷揩油,他甚至都装作睡着滚过去和傅承贴着,手臂都搭过去横在那人腰上了,眼见马上就要得逞——
手臂被抬了起来。
温渡还在心里骂这人小气呢,哪知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手背被抬起,被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心脏就好像停了一拍般,一只耳朵被枕头蒙住,心脏跳动的声音如擂鼓般更加明显了。
温渡知道自己演技向来很差,这种情况下他根本装不下去。
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脸上的热度,傅承一定发现了。
——这个男人以为他睡着了在偷偷亲他,但他其实是装的,他现在清醒的不行,他清醒的目的是为了要揩油摸腹肌,所以刚刚滚过来和这人贴着是蓄意为之,现在显然被识破了。
怎么办?!
“耳朵红了。”
不知道是不是温渡的错觉,他总觉得头顶那人的声音有些哑,低音炮就像是带了电一样钻进他的耳膜,开始在身体内乱窜。
温渡装聋,一动不敢动。他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又开始上升,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面。
他都快装不下去了,打算抬头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后颈被男人微凉的手指轻轻捏了下,右半边身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
耳后的一小块敏感区域被那人熟练地用手指抚上,将覆盖在上方的发丝撩开。
设了定时关闭的睡眠灯在此时渐渐暗了下去,当最后一丝暖黄消失在房间内时,身上的男人倾下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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