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悱桐这小子给力,硬着头皮给他解围:“哥我有点饿了。”
沈裴看了眼身侧不争气的弟弟,对在场另外两人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失陪。”
既然事件主人不计较,加上温渡背后委托人身份特殊,江晟客套了几句就和江家管家一同离开,现在仅剩温渡和傅承留在原地。
温渡和傅承面面相觑。
温渡再次被傅承盯的有些心虚,浑身上下好像有蚂蚁在爬一般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之前在车上还大放厥词说他不会惹麻烦,现在这脸打的噼啪响。
那个中年男性有说“管家”,在这能吩咐管家的大概率就是这里的主人,也就是这次婚礼的举办者,新郎的父亲或是岳父。
傅承说那一句为他解围……
“对不起。”
青年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几乎是从齿缝间发出的声音险些被出神的傅承忽视,男人回过神就看到温渡垂着头,整个人和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耳根处还有些淡粉。
傅承的视线移到温渡的衣服上。
他几乎没见过温渡穿正装,记忆中唯一一次,是两人的初遇。
那时A大校庆,学校校友会邀请他上台演讲。
这人来迟匆匆进入到校友会的宴会厅,有些拘谨地坐在他身侧的座位,察觉到他的目光后笑着说了那句“学长好”。
那原本是他助理的座位,被这人霸道地占领后助理回来发现自己座位没了,开始话里话外指责对方不知好歹。
哪知温渡根本不知道他身份,他来的时间也错过了最开始的演讲,以为他是普通校友,以至于助理的阴阳怪气青年压根没听懂,反倒把助理当神经病了。
温渡:“你搁这买了门票还是怎么,这位置就你能坐?刚刚明明都没人,你不会想来碰瓷我吧姐?”
“我好不容易坐下歇一会你还赶我走,隔壁不都是座位?我现在累的看见狗都想咬一口。”
那前任助理似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不讲理的人,脸一阵青紫,甩包走了。
傅承看的津津有味。助理是他父亲派来帮助他的人,说是帮助,实则是监视。这件事彼此都心知肚明,当时以他的能力还无法反抗他的父亲,这助理就像是定时炸弹一般跟在他的身边。
还得感谢温渡给他找了个最佳契机。
傅承本以为温渡是那种跋扈的嚣张青年,却不想在接触下来后这人意外的乖。
“那人好奇怪,就非得坐这位置不成?”青年微微蹙起眉,瞥头看向身侧一直在注视着这边嘴角还挂着淡淡弧度的男人,“坐这里气运会上升还是会发财?总不成是……”
青年这才发现身旁坐着的这个男人五官立体眉眼锋利,笔挺的西装将那人宽肩衬托,哪怕身上简单的仅有那勉强算得上饰品的腕表也难掩上佳的气质,更何况这人薄唇微勾,眼底带着些许笑意盯着他看。
青年就像是被蛊惑住一般顿了两秒,好看的桃花眼中几种情绪反复,最后化为心虚:“我不会是挡你桃花了吧,学长?”
再后来,傅承发现这个青年特别不禁逗。
“可能是。”傅承垂眸掩下笑意,面上竟有些严肃,“你可把我桃花气跑了。”
这番话让青年更加无措,似乎自己都没察觉到般红透了耳根:“那,那我也没办法,我总不可能……”
傅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青年这般窘迫的样子,像极了动画片里身上扎着苹果的小刺猬,一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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