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傍富婆啊,也不是工作室,是去当保安。”
青年这一开口让全桌人都安静了一瞬。.欲.加.之.言.
温渡就像是没察觉到这诡异的安静继续道:“更何况,我有男朋友。”
“哈,不信。”一男人揶揄,“可别骗我们了。你在这工作快大半年天天加班到凌晨,我们可一次也没见你男朋友来接过你。”
青年闻言,桃花眼中的笑意略有黯淡。
“还好温渡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我可不放心大晚上我这么好看的对象一个人回家,我直接在公司底下站岗。”
“少说点吧你。”
说话人被一片西瓜堵住了嘴。
大概是先前酒喝的太急,现在后劲上来了头有些晕。温渡从座位上起身,单薄的身体晃了晃,勉强站稳。
“我去一下卫生间。”
“啊?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姐姐陪着——”
离开卡座后那群人的笑声依旧能隐隐听到,温渡头有些昏沉沉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置顶那人的电话。
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关上门后那嘈杂的声音被削减了不止一丝半点。
温渡一连拨了三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
青年微微叹气,用手捧起水洗了把脸,水珠打湿了那深紫色的发丝从刘海上滚落至眼睫,一眨眼水珠就沿着眼角划过那颗泪痣从脸颊划下。
手机一震,温渡看到电话上的名字后接起。
“温渡?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听着电话内伴随着男人声音传来同样嘈杂的鼓点和人声,温渡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
“今天辞职,同事拉我出来吃散伙饭。你有空来接我一下吗?”温渡仰头,后退了几步靠在隔间的门上。
“我现在没空,晚一些可以吗?”
青年欲言又止,但最后也仅哼出一个鼻音:“嗯。”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很忙,说了一声好后很快地挂断了电话。
酒精对大脑的麻痹作用愈发强烈,酒劲上头,一时间他很难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
不巧,身后的门在此时被人突然打开,毫无防备地青年就这么直直向后倒去。
温渡被吓一跳,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躺地上时身后的男人伸手在他后背扶了一下。
青年愣了愣,借着那个男人的力道稳住重心后直起了身子。他鬼使神差地转身,靠近身后那人的脸。
身后男人也没在扶稳人后拉开两人的距离,仅是看着温渡动作,一言未发。
宽大的手掌在将人扶稳后置于青年纤细柔韧的腰间,对方转身时才松开随意地垂在了身侧。
锋利五官上那双黑白分明地眸子盯着这个胆子不小的青年,薄唇微抿隐约能看出男人有些不耐。
见鬼了,这个男人怎么长得那么像那个被他玩弄了感情骗了钱的前男友。
心脏倏地停了一拍,温渡眼睫微颤,抬手戳了男人的脸。
男人脸颊被手指的力道戳的一凹。
嚯,活的。
“你在干什么。”
低沉的嗓音让温渡愣神片刻,平白生出几分不真实感。好奇怪,就连说话声音也好像。
男人低头看着青年红着眼眶将头靠在自己胸口,身上的白色衬衣不知道何时被扯开了顶上的两颗纽扣,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精致的锁骨上还有几滴没来得及拭去的水珠。
男人本想将这个靠在自己身上碰瓷的青年推开,却见这青年合上眼,嘴里轻声叫出了一个名字。
“……好想你。”
傅承眼底神色不变,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略用了些力道,青年察觉到对方的拒绝之意后无辜地抬起头,用那双含情地桃花眼盯着男人。
随后青年就像是闹脾气一般变本加厉地将两人距离拉扯的更近,甚至用手环住了男人的腰,像抱大型玩偶一样将男人抱住,死死地不松手。
“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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