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也不怎么了解;但贺祺特意在路上看了一些科普短文,或许当个捧哏还是够的。
蒋洛盟也跟着来了。中午他路过茶水间,听到贺祺他们说起晚上接待的事情,就当即表示自己可以跟着一起去。
贺祺害怕蒋洛盟喝多酒又会做出什么来,正想出言阻止;两个项目组长就像见到救星一样,点头如捣蒜地连声说好,转手就把酒吧定位给蒋洛盟发了过去。
五组组长负责去机场接Mena的人;Sandy、贺祺和蒋洛盟在酒吧里,一直等到八点五十,才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上来。
已经在包房里等候良久的三人赶忙起身,笑着握手问好,招呼Mena那边的人落座点酒。
关雨欣的情报貌似很靠谱,那位周景轩似乎对这里很满意,进到包房之后神情松动不少,翻着酒单,朝一旁站着的服务生笑了笑:
“Jazz Lounge?你们这地方不错啊,居然请到Moonchild。我和Moonchild还是校友,都从USC出来的,很久没看过他们演出了。”
服务生似乎不太听得懂普通话,有些慌乱;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只挤出两个字:“谢谢……”
周景轩有些尴尬,不再搭话,点了两支赤霞珠红酒,便把酒单递给Sandy。
Sandy接过,又加了几款下酒的小食。Mena这次过来的采购小组全是华裔,大家口味还算相近,点菜也并不困难。
Sandy把酒单重新还给服务生,看着服务生把门关好,才笑着说:“周先生,我们……”
“哎?”周景轩像是没听到Sandy的话:“演出快开始了,咱们人到齐了吗?”
Sandy面上一僵,硬着头皮笑着,柔声说:“是。我和五组的组长您都熟悉的,今天我们部门的两个总监也来了,我们都希望这次的问题可以顺利解决……”
“解决问题?”周景轩克制地笑了笑,看不出具体情绪:“据我所知,这次是三组的那位新人,小关同学出的问题吧?
“可是,从问题出现,到我们亲自过来香港,她一次都没露过面。不是我古板,小朋友犯错也能理解;但是出面为自己的失误道个歉,这总是最基本的吧?再怎么说,关雨欣也就是个刚转正的实习生;Sandy你这么费心护着她,还挺让人吃惊的。”
Sandy心下一紧,饶是在饭局里久经历练,也在此时显出了些僵硬。
这位周景轩,在前任总监还没调走的时候,Sandy就接触过几回了。此时周景轩葫芦里卖什么药,这间房里其他人不知道,Sandy却门儿清。
之前前任总监还在的时候,仗着Mena交易额大,周景轩三番五次暗示自己“喜欢热闹”;以至于每次接待,Swipe这边都会攒很大一局,陪上很多人。
如果只是正常吃饭喝酒的话,倒也没什么;可偏偏这人手脚不干净,借着敬酒跳舞的名义,没少对在场的女同事动手动脚。
周景轩的算盘打得很精,专挑刚入行还年轻的女同事下手。知道她们急需积累自己的人脉,急需进入行业认识大佬,就借着传授经验的由头跟人套近乎。
那些女孩子们本来也刚入行,进公司业务都没谈成一单,担心惹恼了大金主,职业生涯就要葬送了;所以遇到这种事,只要他没做得太过分,就都自己忍了下去。
此人生性如此,Sandy太清楚他在想什么了。之前远程会议的时候,看到关雨欣讲话,周景轩的眼睛亮得跟电灯泡一样。饶是Sandy脾气再好,也没忍住在摄像头那边翻了白眼。
如今算盘珠子都崩到她脸上来了,Sandy必不可能让他如愿。
Sandy仰起头爽朗地笑:“周先生这话说的,怎么是我护着她呢?她那么简单的工作都弄错,我肯定得罚她加班啊。新人嘛,成天声色犬马地跑应酬,容易迷失自我,要让她长记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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