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武微愣,抬头看向新帝。
“去查查。”
“唯。”
史馆和新帝的关系,比起明康帝来说,自然是好上不少。尤其这位帝王,本来也是有能力之人。
在祝史散去前,他独独留下了江臣。
君臣沿着宫道在走。
江臣也不知为何皇帝忽然有了这样的雅趣,跟在身后埋头不欲。
“江臣,听闻你的能力,可以辅佐明武,那其他人呢?”
“臣试过,许是和明大哥更为熟悉,因而还是与明大哥搭档更为顺手。”
江臣到底年纪小一些,也少在京城,见四下无人,宫人都远远地跟在后头,不由得问道:
“官家看起来,并不太担心鹿祝史?”
“担心?”公西子羽好似听闻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的笑意越浓,带着几分兴味,“你觉得,鹿安清是个怎样的人。”
“性情内敛,温和有礼,很是良善,喜好平稳,不愿与人多来往。”
要说起夸赞,江臣的心里是有许多,但在公西子羽跟前,不敢多说,只点了几句不会冒犯的。
正如他在皇帝的跟前,不会称赞鹿安清的力量一般……皇帝再喜欢鹿安清,都不可能不芥蒂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出现在他的周围。
“错了。”公西子羽眉眼微弯,笑得愈发温柔,“错了。”
他望向满园素白。
“安和,可从来,都不是什么乖顺的人。”
…
鹿安清将将醒来。
他困顿地抬起眼,昏暗的洞穴内,只余淡淡的光亮,刺痛不了人的眼睛。
他捂着发胀的头坐了起来。
“呵。”
鹿安清看清楚自己周围的环境,这处阴冷干燥的洞穴内,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说是发臭却不至于,却带着莫名的潮|湿。
可地上却是干的。
鹿安清起身,抚上粗粝的墙壁,冰凉的触感令手指微颤,放眼望去,这洞穴看着不小,少说有一处三进宅院的大小,非常空旷平坦,一点东西都没有。在于洞穴的另一端,是唯一的出入口。
鹿安清清楚地记得,自己出现在这里之前的记忆。
他遇到了那只灾祸。
然后出手了。
鹿安清在新帝登基后,便被释放出来,先帝所有的事端罪责都与其无关。那段小小的空闲时间,在所有人都奔波于先帝的暴毙与新帝的登基时,他私下在查那只灾祸。
当然,毫无踪影。
然鹿安清也思考过若是这只灾祸再出现,他该如何。
他总觉得,这只灾祸和寻常遇到的灾祸不尽相同。一来,这是鹿安清第一只无法拔除的灾祸,二来,鹿安清很是清楚,这只灾祸觊觎的是他的力量。
那些黑纹,就是它的食物。
只不过,鹿安清近来都不曾再有反噬,他原本以为这只灾祸不会再出现,却没想到昨夜还是找上门来。
鹿安清和灾祸打了一场。
……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微蹙眉,一边沿着这洞穴走,一边思索着昨夜的事。
先前那只灾祸威压极强,带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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