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任由是谁,在看到景元帝笑起来的时候,都说不出半个批判之词语。
这男人的容貌本就得天独厚,是世间难寻的美丽,倘若他不是常年保持着那冰冷淡漠的模样,再加上那一身生人勿进的煞气,谁又能免疫于这样的漂亮?
只是当景元帝笑起来的时候,他们仿若才真正意识到一个事实。
景元帝怕是相当喜欢这位殿下。
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欢愉,是再多东西都换不来的眷恋。
待入了宫门,百姓再不能见车驾,但从今夜始,连着九日都未有宵禁,一切禁忌皆是放开,可谓是民与君同乐。
而入宫门,于赫连容与惊蛰而言,却还有数道仪式在等。
先是坐帐,再是合卺。
这仪式都在乾明宫举行,等到所有仪式都完成,夜色已沉。
所有官员与宫人都退到殿外。
而岑家人,也在诸多护卫的护送下,被亲自送回了岑府。
于这殿中,就只剩下赫连容与惊蛰。
整座宫殿灯火通明,几乎亮如白昼。惊蛰能够清楚地看到跪坐在对面的赫连容,男人今日的脾气出奇的好,不管身旁的人说了什么,摆弄了什么,都没发过火气。
惊蛰偶尔看他时,更是常从他的眼底看到淡淡的笑意。
惊蛰手里举着白玉杯,低下头来时,竟是发现还有微微的颤抖。他用左手按住了右手,声音也有几分轻颤,“赫连容,我敬你一杯。”他抬起手,赫连容却是夺走了惊蛰手里的酒盏,将两杯酒都倒在了一起,而后自己一口饮下。
赫连容越过桌面,勾住惊蛰的衣襟,吻住了他。
这酒气在两人的唇间来回,仿佛某种醇香的暧昧流淌。
惊蛰直到气喘吁吁,这才有了几分挣扎,他抓着赫连容的肩膀,“你等,你等下,为何,为何外面还守着人?”
惊蛰原是没反应过来,可侧身时,却隐隐看到了外面,还有人在守着。
往常,在这道门里,是不会有人的。
哐当——
赫连容掀翻了那桌菜,在那噼里啪啦的声响里,男人长手一捞,将惊蛰搂进怀里,低低说道:“这按着宫里的规矩,若是新妇嫁进来,头一天,的确是在安排宫人在外头听着。”
惊蛰瞪圆了眼,这是何等奇怪的规矩?
那不是什么都被听去了吗?
赫连容将惊蛰压倒在地上,勾着他的衣襟缓缓扯开,沙哑地说着:“惊蛰,你是更喜欢有人在外面听着,还是……”
惊蛰闷哼了声,用手压着人的肩膀,面红耳赤:“谁会喜欢有人在外面听着?”他生怕这话给人听了去,就连声音都压得低低的。
赫连容古怪地笑了笑,手指却往下抓。
“嗯?”
那冰凉的尾音上扬,竟不知为何,带出几分魅惑。
“那这是什么?”
惊蛰被抓住了要害,整个人都红彤彤的,如同被烫红了的虾子,僵硬得弓着身,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他躺在毯子上,湿漉漉的眼眸望向边上,咬着手指含含糊糊,带着几分羞耻与尴尬。
“……今日,一整日都见着你,却没能与你真正说上几句话……”惊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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