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
吸吸。再吸吸。
就像是小狗在闻来闻去。
从侧面看过去,惊蛰埋进去的动作,看起来是那么的满足。
赫连容缓缓吞咽下欲望的肿块,那是一种迅猛激烈的火焰,轻易就能焚烧起来。
惊蛰侧过头来,发现男人正在盯着他看,着急忙慌地坐直了,语气快速地说道:“我只是在,感受下。”
赫连容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你感受出什么?”
压抑的沙哑声,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暗示,让惊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来之前,是不是偷偷洗了冷水澡?”
……嗯?
赫连容倒是没想到,惊蛰的话锋一转,说的居然是这个。
惊蛰:“你的衣裳还带着点沐浴后的水汽,还是冷的!就算你的体温很低,也不可能在泡了热水后这么冷。”他微眯着眼盯着赫连容赤裸的胸膛,上手摸了摸。
入手冰凉的感觉让惊蛰瞪圆了眼。
“还说不是!”
“我什么都没说。”男人挑眉,冷漠地开口,这是污蔑。
惊蛰理直气壮:“我听到你心里这么说了!”
趁着男人被他噎到难得无话说,惊蛰乘胜追击,将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按着躺下,然后又将被子扯过来盖住他,将他浑身上下都侍弄好了,然后一挥手:“睡吧!”
然后惊蛰转身,想要爬到自己的被窝里去。
最近他们两人睡,都是各自用各自的,一人一床被子。
惊蛰刚转身,一只冰凉的大手就抓住他的脚腕,那冷冰冰的感觉如同鬼手,轻易就能把他拽到炼狱里去。他哆嗦了下,为那近乎桎梏的力道。
赫连容缓缓将惊蛰拉了过来。
哪怕惊蛰已经下意识伸手,拽住里头的床帐,却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听着那怪异的滋啦声,惊蛰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
惊蛰就像是被赫连容叼住后脖颈的小兽,被他塞到冰凉的被褥里,被冻得哆嗦了下。
属于惊蛰的被子,被盖在了上面。
然后,两个暖手炉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一个塞到惊蛰怀里,一个被塞到惊蛰的脚底,暖烘烘的温度熏得人昏昏欲睡。
赫连容:“还冷吗?”
这让想爬走的惊蛰几乎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更别说,他在几乎密不透风的被窝里闻到了属于赫连容的气息,那对他来说几乎是能暴风吸入的圣地。
他偷偷摸摸往下蹭了蹭,能多蹭点男人的味道。
这几乎就是个完美的巢。
虽然很多东西都没有了——那些笔,衣服,手帕,纸团,还有玉玺,嗯,玉玺——但他有伴侣,还有伴侣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以及厚厚的,几乎掀不开的被褥,坚不可摧。
他的巢,还有伴侣都在一起。
惊蛰满足地轻哼哼了声,趴在赫连容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声睡着了。
惊蛰睡着了,赫连容可一点困意都没有。
赫连容的动作很轻,他试图不去引起那种疯狂的冲动,就在他今日已经将发泄了太多之后,男人惊奇地发觉,但凡他愿意,他还是能轻易涌起那种狂躁的冲动。
那种濡湿,怪异的渴求,并没有平息。
鲜血可以让其短暂消失一会,可再看到惊蛰,那种狂暴的摧毁欲望又会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出来。被惊蛰体温浸染后,赫连容的手指变得稍微暖和,它不自然地僵硬着,过了好一会,缓慢地落在惊蛰的胳膊上。
无形间,那种力道可怖到轻易能把惊蛰撕碎,他听到他在梦里的瑟缩,呜咽声,因为赫连容无法控制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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