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帝下令缉拿了御膳房,御茶膳房,以及一应花匠,所有的宫人都被关押起来分别审问。
而太医院,则是抓紧着为各个贵主把脉开药,喂她们喝盐糖水……种种办法齐下,总算将她们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
这上吐下泻看着寻常,可要是一直不能止住,人很快就会陷入危险的状况。
秋日螃蟹,就算再怎么性寒,顶多是让脾胃虚弱的人会有反应,不会有这么连片的反应。
如此汹涌之势,根本不可能是普通的食物相克。
在太医们施救的时候,宗元信漫步在宴席中,时而闻一闻螃蟹的香味,时而去尝尝花草,更是拿筷子,去沾桌上的热酒,凉茶来吃,种种奇怪的行为,都显得非常怪异。
韦海东走了过来,皱眉问道:“宗御医,可有什么眉目?”
他们现在还在审问宫人,可是这次秋日宴参与其中的宫人何其多,光是各宫带来的宫人,就已经几十的数量,就跟别说御膳房,御茶膳房这种。
宗元信:“虽还没有十成把握,不过药不是下在食物里,可以将御膳房的审问押后,先审御茶膳房的人。”
韦海东敏锐地说道:“毒是在茶水里?”
“没有十成把握。”宗元信瞪了他一眼,“你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个准信。”
这宫里的破事,他才懒得参与。
要是韦海东听着他的话,却查错了方向,那责任岂非在他的身上?
不过,宗元信的确是在茶水里,吃到了有点熟悉的味道。
很淡,混在茶香里,几乎难以觉察。
韦海东叹了口气:“就算是在茶水里,却也不代表下药的人,就是御茶膳房的人。”秋日宴这么多人,要是有人越过了御茶膳房的戒备,偷偷下了毒,要揪出来并不那么容易。
韦海东头疼地去了。
审到最后,因为御膳房的嫌疑的确最小,所以朱二喜才得以回来。
御茶膳房的人也回去了些,可余下的人与各宫妃带来的宫人一起,仍是被关着。
惊蛰听完,忍不住说道:“那位宗御医,似乎从头到尾,都没说是毒?”
在他的嘴里,说的是药。
容九赞许地摸了摸惊蛰的小狗头:“那的确不是毒。螃蟹性寒,吃多本来就容易身体不适,后宫女子娇弱,再加上极寒之药的冲击,很快就有反应。”
惊蛰:“这投……投药,可一点都没看出来好处。”
没有死人,只是身体不适。
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再加上这么出丑,这些宫妃肯定对幕后人恨之入骨。
平白给自己招惹了这么多麻烦,却一点都没讨到好处……难道,那人只是为了宣泄恶意,就是想看其他人出丑吗?
惊蛰有时聪明,有时在一些事上,又有点天真。
容九淡声说道:“这次秋日宴,是德妃第一次主持,她想面面俱到,办得漂亮,所以很费精力。”
这几乎是在明示。
惊蛰讶异:“就只是这个理由?”
为了打击德妃的威望?
容九:“或许也有别的缘由。”
容九没有说死,可这还是让惊蛰沉默了。
秋日宴出了这么大的事,主办者肯定会丢大脸,再加上她自己也中招了,如此出丑,更是尊严扫地。
而且最开始,下药的选择,是食物。
如果真的顺利得手,那就是秋日宴上的食物“不新鲜”,不是谁都有宗元信那样的本领,外人也未必会知道。
那么,倘若一切顺遂,那事情就是这样发展——
秋日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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