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内,一股奇怪的味道从屋内流淌了出来,宗元信吸了吸鼻子,露出个古怪的表情。
在那些太监低着头,如蚂蚁般勤劳地搬运时,宗元信靠近了些,借着外头暗淡的月光,瞧了眼男人。
“……你,知道不能,纵欲的吧?”
宗元信吞吞吐吐,意有所指。
这屋内的味道也太明显,明显到宗元信都不能当做自己失去嗅觉了,这,这……
原来皇帝那条小狗,是这个意思?
这姑娘是谁,也忒是倒霉,被说是动物就算了,怎么还被皇帝这样的疯子喜欢着?
赫连容平静地说道:“没有。”
“没有什么?”宗元信还在想那倒霉的姑娘,说话就有点走神。
“没有纵欲。”
赫连容冷淡地回答。
宗元信的脸色就越发古怪,上下打量着赫连容,这不对劲啊,他原本还以为皇帝这么一次失控,真的会……
但现在看来,皇帝其实清醒得很。
“你没失控?”
宗元信皱眉,有些直愣地问。
“谁说寡人失控了?”
赫连容面无表情,冷漠的脸上,只余下纯然的冰凉。
没有失控,那今天晚上,闹的是哪一出?
…
惊蛰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陷在绵软的被褥里,他整个人呆呆地盯着床头帐。
过了很久,才看到他坐了起来。
惊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他顿了顿,又往下扯了扯,试图看一眼下面。
好像还是那件碎了的裤子,勉勉强强挂着,没换。
“没给你换。”
冰凉的声音猛地传来,惊蛰一个哆嗦,下意识就将自己重新埋进被子里。
这是一种非常本能地逃避。
惊蛰是在做出这动作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简直是要晕倒。他闷在被褥里,有心想问自己在哪,又不想说话。
就在惊蛰犹豫时,一股外力将他整个抱了起来,连带着身上的棉被。
他吓得嗷呜了声,手忙脚乱地扑腾,试图从被子里钻出来。
容九抱着惊蛰在桌边坐下。
当惊蛰好不容易钻出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时,他发现桌上摆着的吃食。
“从下午后,就没再吃过东西吧。”
男人淡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惊蛰不被说还好,这么一说,就感觉到肚子无比地饥饿,他本来就手脚无力,这一饿,就更饿烧得慌。
可是,远比这餐食物更重要的是:
“容九,你……昨天……”惊蛰下意识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暗得很,好像根本没亮,于是他只好换了个时间,“你之前,那个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惊蛰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容九。
仿佛浑身沸腾着古怪的兴奋,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只能是火上浇油,怎么都无法安定下来。
容九:“我中过毒。”
他冷淡着说,好似这是什么轻描淡写的小事。
“好不容易寻到了能帮我拔除毒性的大夫,不过,药效有些猛烈,昨夜……”
容九没有把话说完,可惊蛰已经自动自补上了昨天的惨剧。
惊蛰心有余悸地在被子里缩了缩,那可能不只是有点猛烈,那简直是把容九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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