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粗暴地掐住了惊蛰的腰。
“这股欲望澎湃而不知来处,惊蛰,你知道……是为何吗?”
温凉的话语如冬日寒霜,刮得人毛骨悚然。
惊蛰死命蹦跶了两下,想从容九的铁掌里逃走,无奈铁掌的确是铁掌,力气大得惊人,再加上系统说的狗屁buff,他根本撕掰不开一根手指。
“我觉得……”逃不走,惊蛰立刻恢复了鹌鹑样,乖巧地说道,“容九该好好休息,多多睡觉,才不会有这样的错觉。”
“错觉?”
男人偏过头来看他。
好一张昳丽漂亮的脸近距离袭击,惊蛰都要过呼吸了,他勉强抓住理智,坚定地点头,“错觉!”
惊蛰想起那句“极端的保护欲”,脸色都要扭曲了。他双手按在容九的胳膊上,已经顾不得包袱掉在地上,异常认真,非常诚恳。
“容九啊,你看,咱俩是朋友,朋友不可能会有这样独占欲对吧,我和明雨也还是朋友呢,这说明友情根本不会这般偏激的情绪,所以,肯定是错觉。你松松手,咱们都回去好好睡一觉……”
惊蛰的嘴皮子还从来没这么利索。
世上只有妈妈好buff,是一个极其诡异的buff,会强行把看到惊蛰的所有人都扭曲成一个偏执狂。
他在心里深深忏悔自己的罪大恶极。
“……所以,你现在就回去……”
容九面无表情地捏住了惊蛰的嘴巴。
“聒噪。”
而后冰凉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后脖颈。
惊蛰眼里含着两包泪,抓住最后一丝清明。
可恨。
怎么能动用武力镇压的?
…
再次醒来,已经是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这是处极为宽敞的殿宇,应当是哪座宫殿的偏殿,上方的房梁,干干净净,一瞧就不是什么破落处,他是干洒扫的,知道这定是有人日夜养护。
……这是哪?
容九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出身这般豪横,连在宫中也来去自如?
惊蛰捂着后脖颈嘶了声,还有些隐隐作痛。
他一动,就觉得不对。
脚踝上好似垂着什么重物,哗啦啦一声,刺耳得很。
惊蛰立刻掀开被,看到右脚踝上,正圈着铁环。
如同圈养起来的小兽,被束缚在了床上,蜿蜒的铁链蔓延到了床尾。
他几步爬到床尾,用力拽了拽铁链。
纹丝不动。
“不是吧……难道容九不是把我带到哪个宫里去,而是给我带出宫了?”
这个可能性,比前者还要荒谬。
可如果不是这般,这床,这铁链,这环是怎么出现的?
在惊蛰费劲拽着铁链,试图逃出生天时,隔着床帐,一道隐隐绰绰的身影立在那处,默然注视着惊蛰的动作。
直到惊蛰骂骂咧咧地转身。
“等我见到容九,我就要他……”
“就要我怎样?”
容九温和地问道。
惊蛰僵住,低垂了头颅。
那胆怯的神态,如同等待献祭的祭品,被迫露出皙白的脖颈。
“没怎么样。”
惊蛰瘪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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