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花满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侧首在对方的唇边吻了一下,声音温柔: “我当然想你。”
他说完之后抬手半揽着怀里的人: “只是想说一定要在这里抱着吗?”
池屿闲这才松开了花满楼,鼻尖还因为刚才蹭对方蹭得太久而微微泛红,看上去像是哭了似的。
见状,花满楼便抬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对方的鼻尖: “都蹭红了。”
“没事,”池屿闲毫不在意地说道, “不疼。”
“我知道。”
花满楼无奈叹气,随后便抬手牵着人往房间走,一边走还一边说道: “总觉得你瘦了?”
对方食量不大,之前就不会按时吃饭,还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对方吃得才逐渐多了起来。
可不过短短两日没见,怎么觉得对方比他离开之前还瘦了一些?
听到这句话之后,池屿闲挑眉笑了笑: “可能因为你不在,没什么心思吃饭。”
“哎。”
又听到了熟悉的叹气声,池屿闲轻微皱着眉头,快步上前走到了花满楼的身边,抬手“砰”的一声关上门之后就紧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黑衣青年略微宽大的衣袖和对方身上洁白如雪的衣衫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一吻毕,池屿闲微喘着气,原本撑在对方胸口的手不断向下,随即开口说话时的声音都有些哑: “既然这样,那你就用别的喂饱我。”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更别说他的手还盖在了花满楼身上的某个地方。
青年对于这种事情一直都是不加掩饰的,每次都是搞得花满楼有些面热。
不过,花满楼笑了笑: “要是你真的有这么大胆就好了。”
每次对方都是没开始的时候说得像是身经百战似的,可一开始就羞赧得捂着脸不肯让他看。
闻言,池屿闲轻咳一声,抬起手一用力就将对方给推到了床上。
他半是埋怨满是打趣地说道: “你话好多。”
“那我不说了。”花满楼故作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抬手扶住了对方因为跨坐上来的劲腰。
两个人在一起许久之后他才知道对方究竟是喜欢什么,虽然有时候花满楼自己也有些羞于开口,但还是会尽力满足对方。
就像现在这样。
“这么喜欢被喊小狗?”
他一边垂首轻咬着对方的脖颈,像是嗜血的蝙蝠似的,又像是慢条斯理扯开猎物喉咙的猛兽。
但偏偏他周身的气质是温柔的,哪怕现在做出了满是侵略性的动作。
池屿闲被花满楼这种样子迷的不行,顿时抬手圈住了对方的脖颈,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 “那你喜欢吗?”
他说完之后还凑到对方的耳边轻吹一口气,满是诱。惑。
花满楼对他做出这种动作一直都是包容并且无比纵容的,或许也正是如此,才会让池屿闲越发得大胆。
事毕,池屿闲侧卧在床上闭着双眼,垂在床沿的一只腿上布满了指痕,一看就知道刚才究竟遭遇了什么。
等花满楼收拾好一切之后便发现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等着自己一起睡觉的青年已经早早地入睡了。
见状,他不由得温柔一笑,上前躺下之后就抬手将人揽在了怀里。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哪怕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但池屿闲已经准确无比地抬腿搭在了花满楼的腰上,双臂还死死地抱着对方。
花满楼像是被一只章鱼死死地缠住似的,乍一开始他还险些喘不过气来,不过没多久就适应了。
翌日。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就下起了雨,雨势并不大,只是淅淅沥沥的,敲在屋檐上发出一阵催眠的声音。
原本想要起来的池屿闲听到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再次倒在了床上,看样子是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只不过他还是被早就起来的花满楼给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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