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自己父王选的这个夫婿。
拜天地进行地十分顺利,身穿红衣的胡铁花眼睛很亮,像是天上闪烁的繁星。
新娘送入了洞房,而胡铁花却被拦下喝酒。
只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楚留香之外,加起来恐怕都喝不过胡铁花一个人。
因此,等敬酒的人都撑不住倒下的时候,胡铁花还是一副清醒的样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今晚看上去无比得兴奋。
池屿闲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为何,眼皮一直在跳,仿佛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没事吧?”
花满楼见他一直皱着眉,还以为他身体有什么不适,于是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询问,眉眼间满是担忧。
“没事。”
池屿闲摇摇头,随后便凑到对方衣领上嗅了嗅。
“还真的没喝酒。”
他抬眸抬了抬眉梢,眼里的笑意似乎都快溢出来了。
“你啊。”花满楼拿他没什么办法,见这场酒宴差不多快结束了,于是便拉着人准备回去休息。
“还没闹洞房。”
池屿闲打着哈欠,话虽是这么说的,但他的表情看上去却不像是期待这件事情的样子。
“那里有人在,你先回去休息吧。”
分明都困得不行了还要逞能,到时候又要赖床起不来了。
花满楼半拉半拽,时不时地还被人扯着袖子晃来晃去,一副想要撒娇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样子。
他看出来了青年的意思,但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直到回去了之后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池屿闲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随后便步步紧逼: “想亲你。”
“那便亲。”
花满楼莞尔一笑,说话时的语气很放松,仿佛答应的不是恋人的亲吻,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请求——不过这对与他来说和简单的请求也没什么两样了。
得到首肯之后池屿闲抿唇,动作利索地解下了挂在腰间的赶月刀,抬手将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之后便冲面前的人压了过去。
那边胡铁花入洞房,这边的两个人甚至都不比那边清冷。
只不过,胡铁花究竟过得怎么样他们并不知晓,池屿闲衣衫半褪,冷白肌肤上的伤疤像是丑陋的蜈蚣似的。
花满楼的指尖将这些伤疤一一拂过,声音沙哑: “等我们回去便……”
只不过他的话完没说还,便被另一个人柔软的唇给堵住了。
一吻毕,池屿闲半喘着气,语气有些不赞同: “哪有在床榻上商量这种事情的?”
花满楼哑然失笑: “那什么时候再说?”
“等明天吧。”
池屿闲抓着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举到眼前,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对方漂亮的手指。
“嗯?”
花满楼抬起眼,向来温柔的脸在此刻却带上了几分攻击力。
池屿闲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于是垂首在对方的指尖上亲了亲,随后便牵引着对方的手从自己敞开的黑色衣衫出探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
黑衣青年躺在床上,眉梢眼角满是困意。
他艰难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花满楼: “你不困?”
这种问题倒是有些自取其辱了,他问完之后便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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