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只是这么一个称呼,便已经让池屿闲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转过头来,半是恼羞成怒半是尴尬地说道: “喊名字就好,其他的就有些不适应了。”
花满楼闷声一笑,这么逗着对方玩确实很有趣。
见状,池屿闲干脆向前跨了一步,也根本不在乎周围的人会不会注意到他们: “你再笑?”
被“威胁”的花满楼抬手以示自己的无辜,随后便故作严肃: “好了,我不笑了。”
“哼。”
池屿闲轻咳一声,再次恢复了平常冷漠的样子: “睡了。”
“好。”
花满楼点点头,随后便看着对方回到之前的帐篷里休息。
许久之后天亮了,气温也明显地有所回升,一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继续赶路。
池屿闲半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安静了下来,最近才和他认识,以为他还算健谈的胡铁花和姬冰雁倒是觉得他有些反常。
刚想过去和池屿闲说话,便被花满楼拦了下来: “他只是没睡醒,不必喊他。”
听到动静之后,就连楚留香也转过头来: “被吵醒之后的池兄,很可怕哦。”
如此一来,胡铁花和姬冰雁便改变了注意,果断地回过头。
不过和胡铁花不同,姬冰雁想要找池屿闲说话也只是因为对方昨晚说的那一段有关于石观音的话罢了。
难不成这个人曾见过石观音?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了解?
只不过,看来今天姬冰雁是问不成了,因为池屿闲这种半梦半醒的样子竟然维持到了下午。
沙漠风沙很大,撑伞的话有时候会拿不稳,因此池屿闲进沙漠的时候并没有打伞,以至于太阳刚升起来没多久他就有些不舒服。
阳光太大了,甚至还十分得刺眼。
因此,下午他睁开双眼也只是因为太阳太大,根本打不了瞌睡。
“清醒了?”
花满楼见他精神了起来,便抬手将水囊递了过去。
喝了一口水之后,有些干燥的喉咙才缓解了过来。
“嗯,”黑衣青年神情恹恹, “本来就醒着。”
看到这一幕之后,旁边的胡铁花凑到楚留香的旁边,低声道: “怎么觉得今天的池兄弟有些病恹恹的?”
楚留香抬手摸了摸鼻子: “我也不是很清楚。”
“哎。”
胡铁花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多看了池屿闲几眼。
不过,这种状态下的池屿闲倒是像楚留香刚认识他的时候,浑身带着一种厌世感,仿佛对一切都不感兴趣。
至于胡铁花见到的池屿闲,已经是变化很大之后的样子了。
甚至楚留香见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都没敢认,眼前这个与常人无异的人竟然是自己当初所认识的阴郁青年?
只不过,当看到花满楼和对方的相处之后,他才明白了些许。
胡铁花这种不怎么试风月的人自然看不出来那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但风。流多情的楚留香倒是一眼看了出来。
那位江南花家的七公子和池屿闲之间有些黏腻,这种黏腻是指两情相悦的人之间无法插足的氛围。
因此,楚留香在之前才会经常露出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只不过不管是池屿闲还是花满楼都没有说出这件事情,因此,哪怕是得知真相的楚留香,在胡铁花询问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这些池屿闲并不知道,他此时正低垂着头发呆,大脑空空,这个样子倒是像陷入虚空似的。
但没多久,他的这种状态便被人打破。
看着从不远处疾奔而来的一行人,池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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