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领头的孩子王那种人。
“在下福威镖局林平之。”
“华山令狐冲。”
“华山岳灵珊。”
“李寻。欢。”
几人互相认识了一番,原本令狐冲是想将池屿闲带到他们华山那边,但见对方又认识的人,这个想法便不了了之了。
“若是爹知道你来了,指不定要多么高兴呢。”
旁边的李寻。欢看着他们说话,眼中有些诧异,毕竟认识以来,池屿闲一直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甚至也从未谈及过自己的家庭。
没想到,现在遇到了这位林公子,身上竟然也多了些许的人情味——至少不像是之前那副随时都能离开的厌世感了。
“爹!你看看谁来了!”
林平之率先冲进了福威镖局所居住的小院子,刚一进去就大声喊道。
“大吵大闹什么?这么大了也不见一点儿稳重!”
林震南大老远就听到了林平之的声音,话虽是那么说的,但语气里并没有掺杂任何的不满和嫌弃。
但没想到,刚一抬眸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黑衣,恍如昨日。
“小池?”
池屿闲一愣,已经许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小时候他。妈还会这么喊他,但等长大了,这个称呼便随着亲情一起消失了。
他难得出现几分怔楞,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好奇,但大家都没有在这个时候说出心里的疑问,而是等对方自己缓过神来之后才继续说。
池屿闲扯出了一抹有些勉强的笑来,然后转移着话题:“这位是李寻。欢,这次是和我一起来的。”
“久仰大名。”
林震南一听,心里猛地一震,小池出去这么久,没想到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
看他脸色不太好,于是林平之便笑着说道:“池哥是不是一路赶过来有些累了?走,我房间旁边还有一个房间,快去休息一下吧。”
林平之心里对池屿闲不仅是有敬佩,还有朋友之间的担心和照顾。
“好。”
知道对方是在为自己着想,池屿闲也没有多加推辞,而是和林平之一起离开了。
林震南和李寻。欢差不多算是同龄人了,哪怕刚刚认识,他们之间也不会陷入尴尬。
一边已经离开的池屿闲在走近房间之后便将伞合上放在了一边,他撑的伞还是花满楼给他买的那把月白色的伞。
或许是现在心情不好,他这时无比地想要见到之间那把白底红梅的伞,池屿闲早就习惯了在难过的时候看到熟悉的东西。
但现在,不管是周围的摆设,还是人,他认识的都不多。
池屿闲放下伞和赶月刀,连外衣都没脱就躺在了床上。
束起的高马尾躺在床上的时候有些硌脑袋,池屿闲强忍着心里的烦躁不满将头发给拆。
乌黑发亮的长发顿时如泼墨一般散落在床铺上,很是好看。
黑衣青年开始咳嗽了起来,浑身都在颤抖,分明是在夏季,但他现在更像是冷得发抖。
池屿闲闭着双眼,一手扶在胸口呼吸着,一手拉扯着旁边迭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就往身上盖。
外面传来一阵谈话声,但陷入自己情绪的池屿闲已经分不出心来听说话的人到底是谁了。
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拽着被子,指节都用力到发白。
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称呼,竟也能让池屿闲回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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