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给照得通明。
池屿闲摸了摸拎伞的手腕,下意识地想要扯着什么东西,但手一摸却是肌肤的光滑。
他愣了一下,压着眉眼间的戾气。
“姓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石河山拎着一对大锤,身后站着十几人,气势汹汹,看到孤身一人的池屿闲之后立刻吵嚷了起来。
“既然你来送死,就别怪爷爷不手下留情了!”
在外人面前,池闲屿并不想独自待着时那么丧气满满,反倒是一副冷静的模样。
他还没和石山河交过手,只不过对方武功在土匪头子之下,因此他甚至不用复制粘贴对方的武功,单凭复制粘贴的土匪头的武功就可以打败对方。
池屿闲身姿轻盈,哪怕之前从未习武,但在金手指的帮助下,使起那些功法来简直如同饮水般。
他用弯刀,却使剑法,乍一看有些不伦不类,但和他对战的石山河却是瞳孔微缩。
这个人身上根本没有内力!
一个没有内力的人竟然武功在他之上!对方一个多月前分明是个普通人,怎会如此?
池屿闲却没有想那么多,他一把弯刀挥得大开大合,腰肢柔软,宛如一道灵敏的幽灵般。
“砰”的一声,弯月一般的刀用巧劲儿挑落两个小锤,下一瞬,刀背便压在了石山河的脖颈。
池屿闲低垂下眼眸,抬脚将石山河的两个“榴莲”踩在脚下:“谁是爷爷?”
第3章 名侦探
石山河着身子不敢动弹,生怕池屿闲手一抖伤了他。
月光和火光交织着照亮了这一片空地,池屿闲一身黑衣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般。
他提刀的手腕微微往里收,冰凉的刀背便紧贴在了石山河的颈侧。
“你……你是爷爷。”
石山河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地说出这句话,说完之后还眼神惊恐地斜视着压在肩膀上的弯刀。
“刀剑无情,你……”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池屿闲打断:“还想报仇吗?”
黑衣青年身姿绰约,只是一双深色的眼眸带着漠视,仿佛眼前的人命如同草芥一般。
“不!不会了!”
石山河低下头,隐去了眼中的怨恨:“您大人有大量。”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池屿闲本就不打算要他命,此刻听见他这句话之后也明白对方表里不一。
“若是下次还有人来找我麻烦,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算到你头上。”
他扯了扯嘴角,但脸上并没有多少的笑意,带着戾气的眉眼有些锋利,如索命厉鬼一般。
石山河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心中隐隐浮现出几分的惧意:“自然,呵呵呵,您就放心吧。”
他隐藏的并不高明,但池屿闲也没挑明,只是嗓音微低且懒散道:“我自然相信你,毕竟下一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黑衣青年用刀背拍了拍石山河的脸:“下次就砍掉你的头当球踢。”
他的话音刚落,被侮辱的石山河双拳紧握,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尤其是发现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真的出现了丝丝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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