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对月弯竖起大拇指,“你好会坑你主子啊,比我还会。”
月弯:“……”
她苦着脸,快哭了,想弥补,求周顾,“公子,您、您当没听见行吗?”
周顾无语,“你们太守府的人,是不是都会骗人?”
月弯这题会答,立即说:“没有啊。”
“苏太守和苏夫人,一唱一和,就把我给强留在太守府了。你家小姐,骗我早早出来,又利用我对付与她有过节的人。”周顾本就聪明,如今早已回过味来,“本公子看起来像傻子吗?”
月弯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傻,呐呐道:“您说的话,奴婢不懂。”
周顾哼了一声,放过她,“你也睡吧!”
月弯如蒙大赦,头一歪,闭上了眼睛,她有一个大优点,就是听话,让她睡,她就睡。本来也困的冒泪花了,呜呜呜,她每天是必睡午觉的。
周顾一言难尽,这一主一仆,可真是好样的。
子夜挨过来,靠近周顾,小声说:“公子,那咱们今儿回去,还住在太守府吗?”
“住。”周顾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骨,“苏太守肯定已派人去找周喜,将那处院子退了,将我挪去太守府了。周喜是祖父的人,他巴不得呢。”
子夜试探,“那公子您……”
他想问,您早先打算来江宁玩一趟,然后让苏家主动退婚。但如今人都住到太守府去了,那婚……还退不退了?
周顾放下手,看了他一眼。
子夜顿时闭了嘴。是他不该问,这才一日,还早得很呢,住进太守府,也不当什么,公子自有主意,不用他多虑。
他又看向苏容,哎,苏小姐好好看,性子好像也挺好,与京中的贵女们都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他也形容不出来。总之,一直以来,就没有哪个女子,能跟公子这般聊天说话自在的如闲话家常,当然,也没有哪个女子,说陪着公子游船玩耍,自己却睡着了,且还睡的挺香的。
苏容虽然睡着了,但并没有睡实,所以,周顾与月弯的话,她听了个清楚。
她想着,周顾很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就看出他父母一唱一和故意强留他了。他人这么聪明,没翻脸,是不是说明他对这桩婚事儿没那么抗拒?
不抗拒就好!
苏容踏实地睡了。
周顾赏了半个时辰的风景,见船夫将船停住,开始打鱼,他新奇,便出舱去看。
子夜也好奇,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船夫将鱼笼里放入鱼饵,抛入水里,然后耐心地守着鱼笼等着。
周顾问:“这样等多久?鱼会入笼?”
“半个时辰吧!”
“这么久啊。”周顾心想吃一次鱼,可真不容易。
船夫笑呵呵的,“老夫没有七小姐的手艺,若是七小姐亲自动手,用不多大一会儿,便能弄一桶鱼。”
周顾一愣,“你说她?”
他回头,不敢置信地往舱内看了一眼。
“是啊,就是七小姐。”船夫赞扬,“七小姐不用我这种笨法子,她是用竹竿捕鱼,又精准又迅速,每一个从她眼前游过的鱼,都不会被她放过。老夫不行,老夫年纪大了,眼睛花,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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