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
课间时间有限,他简单的说了两句关于学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及沢田纲吉目前所处“阵营”的事情,然后便十分狡猾的住了口。
“想要知道更多的话,今天晚上就来并盛中学看看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面带微笑,轻松一跃,便跳进消防栓门后消失不见了。
其实,早在这之前几个月的黑曜中学事件中,我便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具体可以表现为,我对于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合常理的事态,似乎都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包容心。
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有多值得惊讶的事。
甚至曾经因为过于淡定,反而还被一群人之中似乎唯一的正常人沢田纲吉给吐槽过。
“五月接受的也太快了吧,都不稍微怀疑一下的吗!”
当我饶有兴致地摆弄起从蓝波头发里掉出的十年后火箭筒,并向里包恩提出“这个东西能不能也塞进我的头发里”且得到“试试看”的答案后,沢田纲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阻拦下了我试图将火箭筒塞进自己头发中的举动,一脸崩溃地吐槽道:
“没有正常人可以做到把这种东西塞进去吧!不要把自己和那群家伙相提并论啊啊啊——”
我:“欸?不行吗?那我把这个筒套到自己头上,是不是就可以——”
沢田纲吉:“不可以!!”
他猛地施力,把这个神奇的火箭筒从我手中抽走了,重新塞回了正专心致志往自己嘴里舀冰淇淋的蓝波的头发里。
我只好放弃,略显遗憾地坐在那里:“好吧……本来还想说去未来看看的,阿纲你都不好奇未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吗?”
我很好奇。
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好奇。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对他十年后的样子这么好奇。
简直不可思议。
沢田纲吉背过身,不知道为什么逃避了我的视线,声音的音量回落了下去,姿态近乎有些鸵鸟地说道:“不好奇……十年后的我什么的,那种东西没有人会好奇吧?”
“阿纲不想知道自己未来在做什么工作吗?”我若有所思地戳了戳脸,“我还蛮好奇的欸。”
“我不想知道……”沢田纲吉闷闷地说,“万一是在做什么奇怪的职业该怎么办,好糟糕……”
“奇怪的职业?”
我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一下,提出疑问:“指的是小偷之类的吗?不会的啦,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去当小偷。”
这种违背良民守则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沢田纲吉抽了抽嘴角,默默地别开视线:“这个……谁知道呢……总之更糟糕一点也不是没可能。”
这话就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了。
我当即皱起眉,严肃地把他的脸扳了过来:“不能这么说哦,阿纲君。妄自菲薄不该是国中生该做的事,要打起精神来好好对待自己才行,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啦。”
在我严肃而又认真的注视之下,沢田纲吉的脸一点一点的红了。
他愣愣的看着我,过了几秒钟,反应很大的从我手中后撤了出去,膝盖摩挲地板狂退好几步,直到整个抵在墙根处才停了下来。
“知、知道了。”他说完,又侧着脸,用发红的耳廓对着我,色厉内荏的大声补了一句,“说话就说话,别突然动手动脚啊!”
我:“……”
我收回手:“好吧。”
时间来到当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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