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比利时人拖长了声音，“你就不好奇他说了点关于你的什么吗？”
“我以为直播还没开始。”
“不，已经结束了。”德布劳内翻出自己的相册，“有几段不错，我还录下来保存在了手机上。”
“你为什么要保存这个？”巴蒂狐疑的看过去，“把手机给我，凯文，让我看看他都说了什么。”
德布劳内没有抗拒，直接把手机交了出去。
“顺便一提。”他说，“我做了备份，云端和另外的账号里都有。”
言外之意就是：就算你删了手机上的也没用。
巴蒂眯了眯眼睛，按顺序点开了相册里的视频，刚点开声音就听见阿根廷前锋义愤填膺的对着他的观众们叫他小混蛋。
【你们根本不知道，那小混蛋嘴里没一句真话，我向上帝发誓，在他刚来曼城的那会儿，他就像个天使，他对我说，我们会像超人和蝙蝠侠那样，成为世界最佳搭档，我感动到快哭了，结果后来内马尔来了，我俩聊的时候才发现，那小混蛋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呃，这倒是真的。
顶着德布劳内调侃的眼神，巴蒂不自在的舔了舔下嘴角。
【……而且不止我和内马尔，他还对凯文，凯尔，还有伯纳多说过！】
哦等一等。
巴蒂想，他什么时候对那么多人说过这句话了？
【有时候我们是室友，他通常睡的比较晚也比较熟，我是中途会起来去厕所的那类人，每次，是的，每次我醒过来都能听到巴蒂在讲梦话，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他的梦话总是很清晰。】
巴蒂：？？？
“这家伙在说些什么！”曼城国王不相信的睁大眼睛看向德布劳内，“假的，他在说谎，别告诉我你相信他，凯文！”
德布劳内：“Well，这个——”
【别说我造谣，朋友们，我有证据的，看！这是他睡着时我录的睡颜视频，（阿圭罗拿出手机对着屏幕调出了一段录像，随后他把手机靠近麦克风）你们听听！】
录制画面黑乎乎的，像素也不高，一看就是在晚上，在经过一小段抖动后，缓缓对准了侧躺在床上睡的像个天使的巴蒂。
画面中的小国王看起来还带着稚嫩和青涩，眉宇间带着难以掩饰的张扬，完美印证了阿圭罗口中几年前的时间线。
“这——”
巴蒂惊呆了。
“阿坤他偷拍我！”他抓住德布劳内的胳膊用力摇晃，“他拍我，而我见鬼的一点都不知道！”
比利时中场脸上笑意加深。
“当然了，亲爱的。”他说，“如果你知道的话，那就不叫睡颜了。”
巴蒂：……
有，有道理。
他想，见鬼的，气胡涂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稍稍挽救了曼城队长即将失去了理智。巴蒂深呼吸，从兜里掏出手机查看，在看到来电显示后他的眼神瞬间正经了起来。
“谁打来的？”德布劳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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