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巴蒂眯起眼睛假装在纠结，随后他低头和英格兰后卫对视，嘴角勾起恶劣的坏笑，“大概是——永远。”
“我就知道。”斯通斯小声抱怨，“你这没良心的混蛋。”
巴蒂抬脚在水下踢了他胳膊，“你才知道吗？”
“——哼嗯。”斯通斯抓住巴蒂的小腿，“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还取笑我吗？”
他语气里满是威胁，意思是：再说我不爱听的话我就把你拽下去，让你狼狈呛水。
哈！
巴蒂笑了。
“你可以试试。”他说，“顺便，Johnny，你怎么连威胁人不会？”
“嗯？”
“瞧瞧，你已经把你要做的事都说出来了，我有了准备，还怕你做什么？”巴蒂很有耐心的教导他的后防大将。
“我又不是真的要——”斯通斯悄悄看了眼周围。
很好，没有摄像机，没有教练，没有队友，也没有工作人员。
于是他大方上手，分开巴蒂的膝盖后双手撑在他两侧的泳池台子上拉近距离，接着他抬头，在泳池水流和头顶光线的映射下，巴蒂的眼睛更亮了，仿佛有流动闪烁的星星在里面。
“那天我就不该放你进去。”斯通斯说。
“噢——”巴蒂温柔的抚过斯通斯湿漉漉的头发，“谁让你承认了呢，从你承认对我无法自拔起，主动权就不在你手里了。”
“You bastard（无耻混蛋、讨厌鬼）”
“是的，我是。”巴蒂用两根手指捻过斯通斯的一缕头发，脸上笑意更浓，“但是亲爱的，你知道混蛋是怎样练成的吗？”
“怎样？”
“再靠近点，我告诉你。”
就在斯通斯马上要占有那双流光的眼睛时——
‘哗啦’
巴蒂手上用力，一把将他推回了泳池里。
水花四溅。
“姿势太过丑陋，0分。”
“咕噜咕……咳咳，巴蒂！”斯通斯好不容易稳住自己，他抹了把脸，恼火的对着岸上竖中指，“你差点炸了我的肺！”
“你没那么脆弱。”巴蒂给了他一个飞吻，随后在池边站起来。
“你知道吗，约翰。”国王居高临下看着水中的斯通斯，“在这里，我永远是食物链顶端的那个。”
说完他像海豚那样扎进了泳池。
“来比赛吧，两个来回，看看谁先完成。”
斯通斯感觉有一团空气憋在胸口，真不讲道理，他还一点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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