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果酱他自己跳进猫包并拉上拉链然后不知怎么跑到你身上跟着你过来,是吗?”
“是。”
“那花又是怎么回事?”
“我家附近那家店的店员硬塞给我的。”
“硬塞给你?”
“对。”德布劳内丝毫没觉得自己的理由很牵强,他看了眼手里的花,问道:“有瓶子吗,我把它们插起来。”
“没。”巴蒂对花没兴趣,他从来都只觉得它们是工具,“你随便找个什么奖杯放里面吧。”
德布劳内想了想,选了大耳朵杯的复刻版,他把花束拆开,把每一枝的底部修剪好,最终才把它们放进奖杯里。
做完后他站在‘花瓶’旁,说道:“好了,现在把铃铛给我。”
巴蒂忙着吸猫头也没抬,“在我卧室的柜子里,左手边第三个下排右侧的抽屉,大概是,我不记得了,你自己去找。”
比利时人没再说什么,他走进了那间久违的卧室自己翻找,很快他带着那条颈圈和上面的铃铛走了出来。
也不说话,就那么站在沙发边上。
巴蒂抽空看了他一眼,“你拿到想要的了。”他说,“怎么还不走,等我留你吃晚饭吗?”
“不,谢谢,比起冷披萨我更愿意自己做点肉丸意面吃。”德布劳内不轻不重讽刺了巴蒂的晚饭,“我要带着我的猫回去。”他说。
“没门。”巴蒂非常坚定,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了一个问题,就在刚刚,德布劳内说‘猫’这个单词时似乎用了复数,“你认真的吗?”
德布劳内点点头。
他拿起脖圈走近沙发,在巴蒂审视的眼神中把它戴在了他脖子上,看了几秒,他伸手拨动铃铛。
“你听到我说的了。”德布劳内开口道,“我要带着我的猫回去。”
Cats。
巴蒂听的非常清楚,是复数。
他抬头和德布劳内对视,“你想我做你的猫。”
德布劳内的瞳孔非常稳定,巴蒂甚至看不到它们有轻微的移动,“你有只叫凯文的狗。”他说,“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有个叫巴蒂的猫。”
空气有些凝固。
巴蒂没说话。
德布劳内也没说话。
他们保持着既紧张又暧|昧的对视姿势,直到巴蒂怀里的果酱发现了他脖子上的铃铛并伸出爪子去拨动它。
铃铛的声音打破了令人讨厌的安静。
巴蒂放下猫,拿过毯子让他去玩上面的吊穗,他看着德布劳内的眼睛,突然笑了,“你知道吗,这是我听过最最最最诡异的道歉。”
“嗯哼,所以?”
“所以你为什么不能更直接点。”巴蒂向后靠在沙发上偏头说,他用食指碰了下铃铛,“你明明可以直接说希望我扑上去抱着你的脖子吻你,非要用这么古怪的方式,你就是个怪人。”
“如果我说了你会那么做吗?”
“或许,这取决于——”
“我想要你跳上来抱着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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