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的眼神望着人家这里。”
宇文的视线没有移走,她看着那手指压在黑色的衬底上,轻轻压出几个软弹的小坑,脑中已经回忆起放在上面的触感。
但她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仔细体会过,现在竟然有些回忆不到,只记得那种冲动又莽撞的‘正事’集中消耗掉了大部分激情,直到刚刚那瞬间,脑子里某处的开关一下打开。
某条通往大脑中枢判定何为‘性/感’的通路被加急打开,将一个新的东西送进去,是结实又软乎,激动时会爆出青筋,释放时会将咚咚心跳传递过来的‘胸口’。
她急需将这片空白的脑区扩充,把缺失的触感填补上。
想到就做到,回过神的时候,宇文的手已经从钻了进去。
“嘶”,少年突然躬身,被捏住了某个无用的红点,嗓子里含混又黏糊,“阿满,你好瑟。”
等他想去捉,那作乱的手又忙不迭逃走,好像一头受惊从树丛里跳走的鹿,缩回主人的身边,让他凭空成了追捕失败过一次的老虎。
玩这个是吧。
女孩的眼睛里混着兴奋的底色和一丝丝差点被捕猎到的惊恐,但她身体又是敞开的,表情和身体语言矛盾,一边说着‘这里有你喜欢的一切’,一边又说着‘我可不想被追到’。
只是一个瞬间,无需言语,捕猎开始了。
那头鹿猛退一步,还算平整的床铺被蜷起的足尖揪乱,继而被老虎踏足其上,两方对峙着,深深望着对方的眼,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初时还算稳健,鹿只每次挪动一下脚步,将床铺被扰乱的痕迹从床边延伸到床中心,可老虎已伏身压上褶皱,继而猛然一抓,就把床单全部拽到自己身边。
鹿哪里预料得到,且她自负,以为全身压着,却一下体会到身下流沙快速抽走,身不由己也被带走的慌乱感。
于是一个打滚,向内扑去,头发、衣服全乱了,好歹算逃离了那可怕的流沙地和等在前方由两臂组成的黑洞。
那洞里该有一张大口,等着将她咬碎了,只一想到被捉到的后果,鹿就全身发酸。
老虎慢慢前倾身体,凝视间细微移动,不暴露自己满是侵略性的意图,却已然全将床铺大半占领。
此地左右都有空挡,但直接逃离有暴露无防备后背的风险,鹿抵着床头,此时避无可避,只能一博寻得生路,她抓起抱枕,一把扔向床上的老虎。
趁着对方躲避的时机,终于从柔软容易陷入的床铺跳到坚固的地面上,没等站稳,老虎的第一波攻击已至,她的手臂被死死抓住,幸而衣服宽松。
“蹦”,扣子崩开,于是上衣兜头被对方拽去,只余一件无袖打底。
那老虎咬到了一层皮,得意半跪,堆在鼻尖嗅了嗅,就吃完了似的,扔到了沙发上,又摆出一副攻击的样子。
鹿本不该在长夏未尽时感到寒冷,看到那双冰冷的捕食者眼睛时却也不由得一抖,似乎被分吃的命运已定,双臂不得不抱起,抵抗上面不断出现的鸡皮疙瘩。
这么一个短暂交锋后,鹿已有退意,顺着墙面慢慢移动,终于来到了通往大门没有阻碍的拐角。
可对面,老虎也已放弃杂乱被掀开好几层的床铺,正朝这边缓步而来。
双方的动作都很缓慢,持续不断朝自己的方向移动,不想一个冒进刺激到对方,让这种对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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