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继续挣扎,“你们天天腻在一起,他可能也需要一点个人空间吧。”
宇文勃然大怒,“在床上的时候他怎么不这么说?!每次都唔唔唔——”
后半句被要脸的硝子捂住,可惜又引发了一波关注,她觉得有些麻烦,想速战速决。
“孩子大了,总会有自己的想法。”
“翅膀硬了想跑?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的!就像贞子伽椰子或者裂口女那样!”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硝子一口干掉啤酒,“他在外面偷吃。”
宇文像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人化成灰白原画,紧接着人物边缘开始抖动,从中间龟裂开一个大口,鲜活而怒气冲冲的女孩跳出来,“这个家伙,果然你也这么觉得吧!”
不......只是被你逼着说出来的吧。
好烦啊,要不要通知五条把她领走呢?硝子一个不留神,啤酒就被人抢走,宇文开始咕嘟咕嘟对着瓶口灌。
硝子想阻止,但想到啤酒的度数,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个鬼!该阻止她的!
宇文一个豪爽的动作,将大半瓶啤酒灌完,“彭”地一下砸在桌上,对着店家大喊,“再来两瓶,一瓶自己喝,一瓶用来给那家伙的坟头浇酒!”
“嚯”,周围大大小小的眼睛都盯着这边,时而转头议论时而看回来,像丛林里闪闪烁烁的狼群。
麻烦了。
硝子如此想着,拉起旁边的女孩,“走了,太晚了,去你的公寓吧。”
这次宇文是真的醉了,走到前台结账时就必须要倚靠着她才能站稳。
余光里,有人挥别同辈,一同起身结账,眼睛若有似无地扫着前方出门的两位女孩。
他走着,脚步逐渐从清明走向胡涂,喝了这么一个晚上,似乎只有这几步最醉人似的,反正醉鬼除了真正的醉鬼,还有伪装出来的醉鬼,谁又能苛责呢?
两个女孩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站在了十字路口,他脚步清醒地加快几下,临近了又胡涂起来。
一只沾着酒桌残液充满黏腻的黑手从后方伸来,朝着女孩不设防的洁白脖颈伸去,他不否认自己有那种奇怪的癖好——冬日清晨一觉醒来,外面已积了厚厚一层洁白又松软的雪层,亮得刺眼又有一股冷冽的芬芳,这时候一脚踩上去,大福一样的雪层被迫凹陷出脚印的形状,仿佛在上面‘永远’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种女孩也是那样吧,很年轻很没有经验,竟然在深夜喝醉,还把自己被情所伤、无人保护的弱点暴露出来。估计明早醒过来,说两句好话装作要谈恋爱,之后再冷暴力驱走就行。
他如此打算了半天,却在手指触碰那捧白雪的前一秒猛然停住,身体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到了街道的另一边。
“诶?”男人的酒醒了,却更加迷糊,难不成是其他男人?
胸口剧痛无比,他勉强爬起来,用力时整个身体都随着心跳一阵阵抽痛。
痛出的冷汗扎得眼睛睁不开,男人直接土下座道歉,但还没说完话,头顶就传来低语,“你这家伙,刚刚下战书了吧?”
“不——”他终于明白是醉酒的女人,那个刚刚被他视为猎物的女人做得这一切,随即,刚刚被他认为是柔软如薄纱一般的酒醉状态,变成了将血肉尽数劈开的钢丝。
“我们好好谈谈吧,正好硝子也在~~”那声音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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