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喜,就听他下面继续作妖。
“我们去卧室里吧,我喜欢你这种羞羞答答的样子,感觉好刺激。”
今天第二次感叹了,结了婚,两人之间的滤镜完全消失,再无隐私可言的后果就是再无刺激可言,所以无缘无故成为找刺激的工具,宇文的回答是——NO!
才结婚不到一个月吧?这种找刺激的事情,请结婚至少三年后再说。
她推开丈夫,火速逃走,“你去卧室休息吧,我先游戏了~”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覆盖在游戏仓上,纠缠成一个影子。
“你这次回来怎么容忍度变得这么高,是不是对少年悟动心了?!”青年悟抱着她磨蹭,“那我岂不是独守空房,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个家伙夺走注意力?”
“真是的,你是真人,他是数据角色,怎么能一样呢?”宇文距离游戏仓只有一步之遥,却被强行捞在空中不得动弹。
“呜呜呜,都一样,抢走妻子注意力的东西都是坏的啦~”
“哈哈哈”,宇文被身上游走的大手挠到了痒处,“你们怎么都爱摸肋骨啊?这里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话一落,身后的气息猛地一黑,女人被从欢乐剧场扔进了东非大草原,一瞬间危机四伏的恐慌感袭来,鸡皮疙瘩在脖子上立起,她赶快抚摸着对方搭在头顶的下巴。
“悟,你怎么还跟游戏角色吃醋?”
对方因敌意竖起的后颈毛被摸得松下来,“哼,那他摸了多久,我要摸更久!”
“喂!”
游戏仓一步步离她远去,卧室门离她越来越近,听着背后愉悦的哼歌声,宇文简直现场表演一个崩溃。
要说青年悟和少年悟有什么差别,女人觉得他们内核差不多,游戏将他的性格做得很仿真。
少年时是毫不收敛锋芒的自大自信,青年时他刀收入鞘,但仍能从铮铮刀鸣里听出其自命不凡。
说起来像是日本社会里随处可见的大男子主义者,但五条悟在自大的同时并不狭隘,其自信不是来自于将其他人踩在脚下,而是立足于某种强大的能力。
当然,若是说起喜好的话,从少年悟到青年悟一以贯之的喜欢甜食和——男人都喜欢的东西。
“别扒了!”宇文就一套睡衣,上衣一被掀开就只有一件背心,但显然对方想看到的不是这个。
他甚至嘟着嘴抱怨,“啊,阿满,难道你防备着我吗?”
“这是——”她想说这套睡衣过于修饰身形,像刚刚那种待客的场景肯定需要背心才行,或者说睡衣也很不合适。
五条根本没在听,下一秒就直接掀开了背心。
“诶?”宇文来不及羞耻,或者说给她时间也羞耻得有限,其尺度已经被少年悟调教得下跌不少。
背心被向上掀开,一下合着乱糟糟的睡衣兜头罩着,将双手都禁锢在乱七八糟的衣服里,眼前被罩得一黑,她对目前的状况都无法掌控了。
“悟?”视觉被剥夺,看不到任何东西,外面却偏生安静了,她有些无措。
湿潮的舔舐代替作为回答,两双大手做着怪事,夹杂科一的啧啧声,时不时掺杂对方的掂芒果。
“稍微大了一点,是我的功劳吧~”
被猛然的舔舐震得一抖,也成了外面人的观赏景点。
“悟,你在说什么啊?!”
她加速摆脱衣服的纠缠,两条胳膊终于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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