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的话刚开口,眼熟的挎包已经被递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八重野春海露出酒窝,毫不客气开口说:“谢啦及川大人。”
及川彻接过了她的包,被晃得脚步一踉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沉得跟陨石似的。
话说女孩子的包都这么重吗?
她每天背这么重一个,肩膀不会断掉吗?
一身轻松的八重野春海在前面走,及川彻就跟在后头,盯着她纤细的肩膀出神地想。
两个人走出学校,今天并没有走得很近,不过伞尖和伞尖抵在一起,像两块吸住的磁铁。
雨滴连成串珠,从他们中间淌下来。
及川彻左一个自己的挎包,右一个八重野春海的挎包,地上的影子被路灯照得很长,看起来张牙舞爪,和小说里的巨怪有得一拼。
八重野春海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
及川彻拽了拽两边的包,“笑什么?”
“笑你又做了我的拎包小弟~”
闻言,及川彻装模作样地往后仰,语气夸张:“哪止啊,还有一礼拜的值日劳工,该发点工资才是。”
八重野春海愣住:“……”
他怎么自己就把值日的活揽过去了,干不够是吧。
她悄悄捏自己的手指,脑子有点发懵。
看她不说话,及川彻疑惑地歪过头,用自己的伞撞她的伞,“干嘛不说话?想赖账?”
“又没答应给你钱……”八重野春海拿伞的边边磕了回去。
“我也没说要钱啊。”
他、他在说什么呢?!
心底疯狂尖叫,八重野春海慌张到一脚踹飞了地上的水坑,变得结结巴巴的,“那、那那,我给你什么?”
“哇哇哇!水溅到我的裤腿上了啦!看路啊!”及川彻大呼小叫着,“想叫你请我喝牛奶而已,不用这么报复我吧?”
“喝死你算了。”
及川彻:“??”
他拉长了调子抱怨,“干嘛突然骂我……我受不了言语暴力的。”
八重野春海把自己的脑袋清空,捂着脸回复:“喝,请你喝一个月的。”
是该多喝点给你补补脑子。
及川彻回家的时候,晚饭早就摆上了桌,一家人齐刷刷地回过头来。
把他吓了一跳,抓着挎包的带子做防御状。
“干什么干什么?丧尸聚会吗?”
及川妈妈敲着桌子,“隔壁小岩都快睡觉了吧……”
“怎么可能,”及川彻撇着嘴不屑,把脱下来的运动鞋挥了挥,“他要是睡那么早,我就把运动鞋吃掉。”
及川妈妈吃瘪,酝酿了一会儿,又开口,“说好了姐姐今晚来家里吃饭,你是不是忘记了?”
及川彻把鞋子塞进鞋柜,哼着歌摇头,回答:“哼哼哼~没有忘记啊,今晚家里六个人吃饭~”
“你瞧瞧现在桌上几个人?”
“诶?猛呢?”
“……”及川姐姐握住筷子,闭眼长舒一口气,“他早就吃完饭睡着了,所以说!这么晚才回来,你小子是不是约会去了?”
这话一出,全家的视线更加团结一心,看起来气势汹汹。
及川彻莫名感到心虚,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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