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有人要杀她。”
虽然这是京中,但只要武功够高,悄无声息地杀了一个人后迅速离开不是做不到。
尤其薄柿不善拳脚功夫。
叶斓噫了声,很是惊疑的模样:“……谁要杀薄柿姑娘啊?你那淮水山庄的阵也护不住?”
易淮心道果然江湖上没几个人知道淮水山庄出事了的事。
燕奕歌淡淡开口:“别问蠢问题。”
他们没坐马车,由叶斓引路,在街上步行。
谁也没提要去哪要见谁,好似只是老友相会,要找个地方吃些好酒,聊点闲话。
叶斓这个问题,还真是蠢问题。
因为如果护得住的话,薄柿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被燕奕歌怼了句后,叶斓也意识到了。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轻啧:“是,全天底下就你一个聪明人。”
易淮还未说什么,他就又嘀咕了起来:“你这种人,跟你聊不了几句,我果然还是更适合跟薄柿姑娘聊。”
叶斓说着,笑吟吟地转向了跟在易淮和燕奕歌身后的薄柿:“敢去淮水山庄动手的,除却是高手也只怕是个粗鲁莽撞之人,薄柿姑娘可有受伤?可有受到什么惊吓?”
薄柿也没有要看易淮的眼色才回话,她轻声回道:“多谢叶公子关心,我并无大碍。”
她也不可能与叶斓说太多。
叶斓却好似没有听出其中的客套敷衍一般,还在继续:“不知是你的仇家,还是老燕招惹的啊?这要是老燕招惹的,那还真是殃及池鱼。”
他说完,又喊了易淮一声:“老燕!你看看你!都说了你这性格容易遭人记恨,早就叫你改改,你不听,现在好了,害得美人因你奔波受惊……”
叶斓话音未完,便迅速抬手挡了下。
他的腕骨撞上燕奕歌的手腕,疼得却是他。
只见燕奕歌手里两指之间夹着一片不知从何而来的叶子,要是叶斓反应再慢些,这叶子就要如同薄薄的刀刃一般,直接将他的脖子划拉开大半。
叶斓轻嘶,还没说什么,易淮就道:“你很吵。”
叶斓:“?”
他不理解:“人长这一张嘴不是吃饭就是用来说话的吗!”
燕奕歌淡淡:“我不介意帮你缝起来。”
叶斓:“……”
他谴责:“老燕你现在有情郎了就真的不一样了是吧!”
燕奕歌微挑眉,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难道不是?”
叶斓一噎,发现自己还真反驳不了,便更气了。
他到底再闭上了嘴没絮叨什么,表情看着也很愤恨怨怼,易淮则是在心里与自己道:“其实他是聪明的。”
叶斓问了许多问题,却没有问淮水山庄是不是出了事,不然他们为何护不住。哪怕问了究竟是何人所为,也只是顺嘴带过,并未深究一个答案,还自己聊到了旁的事。
叶斓……
如今虽然身不由己,恐怕也与他们走上了陌路,但有些事还是没变的。
叶斓带着他们进了一个胡同。
原本热闹的街面好似瞬间就被甩到了身后,耳根子也就更加清静。
那喧嚣的余味还在,和清冷的胡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叫人不禁有些恍惚。
叶斓还是没讲什么谁要见他,或者说些什么规矩,只是道:“这里头有个小小的酒铺,他家的酒和猪头肉特别好吃,我来过几次,每次离去时,还惦记着那点味道。”
因为胡同有些狭窄,不太好撑伞,所以叶斓是收起了自己的伞的。
他还是一袭白衣,走在这青石砖瓦还覆着未完全消融的小巷子里,显得有几分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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