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观红鱼停了下来。
易淮也没再动。
观红鱼的红杖点在了易淮的肩膀上,易淮手里的薄柳剑面则是贴在了观红鱼太阳穴旁侧,挨着那根黑色的绸布。
观红鱼慢慢放下红杖:“……是我输了。”
易淮勾起唇,眉目飞扬,像是新打的寒刀,亮眼得令人心动。他也收回了薄柳,习惯性随意挽了个剑花才将薄柳收鞘:“你没用全力,不能说输。”
观红鱼缓缓摇头,抬手按住了自己被劲风震断了的遮眼布:“易公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用剑刃,就算我尽全力今日胜你一筹又如何?假以时日,易公子又会再次登顶。”
易淮喜欢听夸奖,所以他笑得更深,看向了已然朝他们这里走来的燕奕歌,有点炫耀似的偏了偏头。
璀璨的日光洒落在他身上,刺得人睁不开眼,也叫燕奕歌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抖开狐裘给他披上的同时,也是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
自己太帅了。
怎么可能忍得住。
第103章
燕奕歌只是浅浅地亲了下,犹如蜻蜓点水,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易淮还是有点燥。
哪怕他在看见燕奕歌走过来时,望见他的表情神态就预料到了也是从他那儿感觉到了他想要做什么,甚至他也没拦着。
是他放纵的,也是他有点站不住脚。
因为他没法自欺欺人说观红鱼天盲看不见…观红鱼是看不见,但她能“看”见。
所以易淮轻咳了声,看了观红鱼一眼。
便见观红鱼低头摸着自己的红杖,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
她似是觉察到易淮的视线,微微抬头,平静开口:“说起来,易公子方才的剑法从前并未见过,是新领悟的?”
易淮扬扬眉,品到了点异样:“不,是别人教的,怎么了吗?”
观红鱼轻轻摇头,她面上没有泄露出什么情绪来:“无事。”
可易淮和燕奕歌都无声地扬了下眉。
易淮在心里与自己说:“绝对有事。”
但他面上也没再展露出什么,也没追问,只抬手把薄柳递给了燕奕歌,让燕奕歌收进剑袋背在了背上,自己则是再将面具戴好。
外头传来一声钟响,悠远古朴,有点提神贯耳的感觉。
观红鱼稍稍侧首:“宴会开始了。”
易淮还未说什么,观红鱼便又说:“前头那些舞乐表演易公子是见多了的,想必也看腻了,便再多耽误一会儿工夫到场吧。”
她微微转身,伸手示意易淮和燕奕歌:“易公子,请。”
猜到她多半不是说那个簪子的来历,也是有别的要事要说,易淮依旧没急着问一句。
左右都耽搁了这么久,也没必要急在这一时。
风花雪月楼不至于拿个假的忽悠他。
除非是他理解错了意思。
但应该不至于。
易淮心说他从小到大就很少在这种事上猜错。
观红鱼在前头带路,出了这专门用来比试的荒败院落,在风花雪月楼的九曲回廊里弯弯绕绕,拐过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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